纳兰容月一脚刚踏进徵宫,金蝉就匆匆忙迎面而来。
金蝉:" 姑娘、公子回来了。"
金蝉:" 受伤了"
纳兰容月:" 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
金蝉:" 您还是去看看公子吧"
于是纳兰容月匆匆忙忙的往宫远徽的书房跑了过去。果不其然发现宫远徵正在对着铜镜自己上药。
纳兰容月:" 阿徵"
纳兰容月:" 你怎么受伤了"
宫远徵:" 没事"
纳兰容月:" 我帮你吧"
宫远徵:" 嗯"
纳兰容月接过药膏便用指腹挖了一点,轻轻的帮他涂抹在了伤痕上,有的地方竟然是有了淤血。
纳兰容月:" 谁打的你?"
一想到这里宫远徵简直要气死,他没想到那个金繁!区区一个绿玉侍卫竟然真的敢对他下手。
这时纳兰容月的目光瞟到了放在一旁的本子,看起来有些像曾经在药馆看的医案,封皮的款式和颜色同之前的也没什么区别。
宫远徵:" 还不是那个金繁"
宫远徵:" 肯定是宫子羽!"
纳兰容月帮他涂完了药膏后将他的衣衫亲自整理好,拿起一旁的帕子擦过手后迅速的拿起了那本医案,发现是半本还有撕扯的痕迹。
纳兰容月:" 半本医案"
纳兰容月:" 难不成是你跑到羽宫偷这医案被金繁发现了吧?"
说到这的时候宫远徵明显神色不太自然,随手夺过了那半本医案,才将脸偏到一边。
宫远徵:" 难道你还想笑话我不成!"
这个世界有些特定的情节发展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不会发生改变,如今看到这半本医案她便明白,这宫远徵肯定被金繁打了,刚刚给他上药的地方都是在后肩一地带,那别的地方会不会也有伤呢,于是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将自己靠近了他怀里。
纳兰容月:" 怎么会呢~"
纳兰容月:" 阿徵"不要冤枉人
宫远徵:" 哼、谅你也不敢"
她的手轻轻抚在了他可能会受伤的一些地方不着痕迹的轻轻用了一下力,很快就找到了受伤的地方,在后腰。
宫远徵:" 嘶"
于是她不由分说的开始解他的衣带,一开始吓了宫远徵一跳,立刻抓住了她的手,目光还一直看向门外,这、金蝉他们随时都可能会进来。
宫远徵:" 你干什么"
纳兰容月:" 你说呢"
宫远徵:" 你怎么如此心急"
宫远徵低着头脸颊微红的看着她,让她顿时一噎,这小子是真傻还是跟她装傻?
纳兰容月:" 你后腰有伤"
宫远徵:" ……"
于是他只好任由纳兰容月去解他的玉带,他知晓自己后腰一定被金繁踢伤了,想着遮掩过去却还是被发现了。
掀起雪缎的里衣果然发现通红的一片,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金繁给踢到的,她也实在不明白了,他又不是没同金繁交手过,为何总要和他打,打又打不过,那小子的隐藏身份是红玉唉,他能打的过就奇怪了。
冰凉的药膏一点点通过揉捏渗透进了他后腰的肌肤,让他刚刚的不适感稍稍的消散了一些。
纳兰容月:" 日后不要随意和金繁交手"
纳兰容月:" 你又打不过他"
宫远徵:" 你!哼"
宫远徵:" 可他区区一个绿玉侍卫,若没有宫子羽的授意他怎么敢对我下死手。"
纳兰容月简直想翻个白眼给他,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不是他去人家羽宫偷东西才导致被打的吗!还怪上了宫子羽。
纳兰容月:" 阿徵"~金繁是羽宫的侍卫,他有权保护整个羽宫的安危。
宫远徵:" 那他也不能这样下手,他明知道我是谁!"
纳兰容月:" 那这样、换个角度想,假如宫子羽去角宫偷东西,那当如何?"
宫远徵:" 他敢!"
这不是听明白的吗?咋滴,还双标上了,越想这小子越欠教训,于是她下手的时候用了下力。
宫远徵:" 嘶"、轻点
纳兰容月:" 下次你要再去偷东西,被人打死我也不给你上药了。"
宫远徵:" 你懂什么、这可是宫子羽非亲生子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