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自己坐在药馆里许久了,他握着从纳兰容月手中扣下的药膏就这么呆呆的坐着,他明明并不是想说出那样的话,尤其看到她那不可置信的目光时他便无比的懊恼,他当时怕不是昏了头,怎么就提起了那个死去的人。
就在他无比懊悔时听到了药馆外间乱哄哄的声音,便起身拉开了门,看到了一个灰头土脸的陌生男子背着个人,从衣着来看他瞬间便确认他背着的人是纳兰容月,而且他哥哥也跟了进来。
宫远徵:" 怎么了这是?"
宫尚角:" 远徵、你先给她看看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宫尚角:" 商宫的研究室走水时她就在里面。"
宫远徵直接从花公子的背上将纳兰容月抱了下来,整个人已经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了,将她抱进了室内后才开始诊脉,刚搭上脉便觉得不太对劲。
宫远徵:" 快 把门窗都打开"
宫远徵:" 你们不要聚在这里"
宫远徵:" 立刻去煎清肺的汤药"
他俯身捏开了纳兰容月的嘴巴仔细看了一下,所幸吸入的烟尘不多,便立刻开始解她的衣裙免得勒的太紧不方便呼吸。
汤药很快就煎好了,可纳兰容月并没有醒来,于是他把旁人都赶了出去,搀扶起她让她靠在了自己的怀里,而他自己含着汤药一点点给她渡了过去,可是她吞咽的汤药不多,还是顺着嘴角流出了大半。
宫尚角实在怕自家弟弟又如何,于是他转身再次走了进来,正好看到渡药这个环节,他的这种担忧的目光,是在除了自己身上没再旁人身上见过的,可见、自家这个弟弟是真的动情了。
而宫远徵不是没察觉到哥哥走了进来,只是他顾不上害羞与否的问题了。
宫远徵:" 哥、这是怎么了"
宫尚角:" 据说是你们发生矛盾后,她便去了商宫寻宫紫商,只不过宫紫商并不在商宫。"
宫尚角:" 她和花公子也不知道在那研究室干了什么,就突然走了水。"
宫远徵:" 花公子?"
宫尚角:" 后山雪月花、花宫的公子"
宫远徵:" 后山的公子出了继任的月长老,不是不允许出后山吗?"
宫尚角:" 想必……是偷溜来的前山"
宫远徵:" 哥、他人呢?"
宫尚角:" 外面"
宫远徵扶着纳兰容月躺在了榻上给她盖好了被子,这才起身走了出去,看到坐在角落里灰头土脸的玄衣男子。
宫远徵:" 花公子?"
花公子:" 嘘~别喊别喊"
宫远徵:" 你们两个在研究室做了什么?好好的怎么会走水。"
花公子:" 徵公子、真的是意外。"
花公子:" 按理说这大小姐不在商宫,纳兰姑娘应该不会进来才是,谁知道被侍卫放了进来。"
花公子:" 我和大小姐本来就在研究调配一些东西,这姑奶奶直接倒了几倍量的火药进去了,差点就炸了,幸好也只是起了点火,没全给人家研究室烧了。"
宫远徵:" 你最好不要说谎"
花公子:" 千万不要把这事告诉我爹,不然我真的会被打断腿的。"
而后走进来的金复走到宫尚角身旁低声似乎说了什么,花公子立刻盯了过去,生怕是他也在的事被传到了他爹的耳朵里。
可宫远徵本来得知是因为花公子在场两人胡乱鼓捣导致走了水而她还昏迷不醒正在窝火,他可不会卖任何人的面子,除了他哥!
宫远徵:" 呵、花公子现下还想置身事外?"
宫远徵:" 你放心,我定会如实禀告给花长老的。"
花公子:" 别啊!"
花公子:" 我爹真的会打断我的腿的!"
宫尚角听了金复传来的消息后不由得清咳了几声,现下怕不是不需要去禀告了,有黄玉侍卫认出了他并去禀告了花长老,此刻花长老已经赶过来抓他了。
金复:" 花公子、刚刚得到消息"
金复:" 花长老已经赶过来要抓您回后山了。"
花公子:" 啊?"
这花公子下意识的就要溜,可宫远徵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几招下来直接空手制服了花公子。
花公子:" 不是、你抓我干什么!快放开我!"
宫远徵:"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