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月与上官浅面对而坐、两个均端起了茶盏相视一笑。
纳兰容月:" 上一次听说上官姑娘身体抱恙本想着过来瞧瞧"
纳兰容月:" 无奈徵公子的伤还未痊愈不能前来探望"
上官浅:" 妹妹有这份心、姐姐便觉得很是宽慰了。"
上官浅:" 先前妹妹受伤那次便住进了羽宫、也没能去探望,听说妹妹后来口不能言、如今看来也痊愈了。"
纳兰容月似笑非笑的看了上官浅一眼便抿了一口茶,今日好心送香露过来,不过顺嘴提到了她上次受伤不能过来探望,她可倒好,还来揭那次的伤疤。
上官浅:" 明明他把你捧在手心里、可他还是和他哥哥站在一起"
上官浅:" 真心、也换不来什么"
上官浅:" 不是吗?妹妹"
纳兰容月:" 此言差矣啊、上官姑娘"
纳兰容月:" 你又怎知我没换来什么"
纳兰容月:" 不过、上官姑娘和宫二先生之间,棋逢对手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两个喝了会儿茶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纳兰容月放下了香露便起身准备离去。
上官浅:" 妹妹慢走"
纳兰容月:" 上官姑娘、倘若……"
纳兰容月:" 半月之蝇不会让你死、你还会坚持自己想做的一切吗?"
上官浅:" 什么意思"
纳兰容月:" 假如半月之蝇并不是毒、你也并不会因此而丧命,可以脱离上面的控制,那你,还会继续下去吗?"
纳兰容月:"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上官浅非常的聪明、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她明白了纳兰容月的意思,于是起身走到她的身旁抓住了她的手腕。
上官浅:" 你的意思是——半月之蝇不是毒"
纳兰容月:" 如果可以脱离那个地方、你还会继续下去吗?"
纳兰容月之所以愿意这样侧方面去敲打上官浅、是001给她看过原本这个世界的结局走向,她看到了太多的意难平和遗憾,不是她圣母,而是她觉得如果上官浅真的得知半月之蝇不是毒,会不会她就不会带人来攻打宫门。
上官浅:" 谁都逃不掉的"
上官浅:" 我做什么不用你来管"
纳兰容月:" 既然如此、上官姑娘便好生歇息吧。"
纳兰容月才走出上官浅的房间就见到了宫远徵在不远处等她。
纳兰容月:" 公子"
宫远徵:" 你非要这般唤我吗?"
说着就拉起了纳兰容月那微凉的手放进了自己的掌心中给她暖手。
宫远徵:" 女子果然还是畏寒"
宫远徵:" 回头配一些姜茶才行"
纳兰容月:" 不用那么麻烦的"
纳兰容月:" 冬日里手脚本就会凉一些的"
宫远徵:" 今日出门前可喝药了?"
纳兰容月:" 喝了"
纳兰容月:" 可是得喝到什么时候啊"
让纳兰容月苦恼的何止是那日日的汤药啊、那东西是只有事后才喝的,可见宫远徵那精力多旺盛,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可如今也耕的太频繁了。
宫远徵:" 宫门子嗣太过困难、只能先委屈你喝了。"
纳兰容月:" 可是、也太难喝了一些,实在不想喝了。"
宫远徵:" 好了、太阳快落山了,我先送你回去。"
纳兰容月:" 你还有事?"
宫远徵:" 嗯、有些事需要处理。"
两个回了徵宫后又在一起用了个晚膳、还没用完就见金蝉从外面走了进来,在宫远徵耳旁压低了声音说了什么,随后宫远徵脸色一变。
宫远徵:" 你多吃一些、我出去一趟。"
纳兰容月:" 出了什么事了?"
宫远徵:" 无事、你且安心用膳。"
这次宫远徵没等纳兰容月说些什么便匆匆忙的就带着金蝉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