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走进云为衫的房间打开其中一个柜子发现纳兰容月依旧躺在柜子内昏迷不醒,这才将她抱了出来。
宫远徵:" 金蝉、把夫人送回去。"
金蝉哪里敢伸手去接躺在宫远徵怀里的纳兰容月,那可是夫人,是公子的女人他若抱了,那他还要命不要。
金蝉:" 公子、属下不敢"
宫远徵:" 听我的、现在送回去。"
金蝉:" 是、公子"
宫门整个前山被宫远徵带人翻遍了也没能找到云为衫,还因此惊动了长老院的其余两位长老。
于是几人便被带到了长老议事大厅、包括之前被送回徵宫的纳兰容月,毕竟她也是当事人在现场。
纳兰容月听着几人在大厅内跪着都能唇枪舌战不闲着,各据一词,地面冰凉跪久了她觉得不止膝盖是疼的,连带着小腹竟也隐隐作痛。
她本想忍一忍,再跪一会儿,可是小腹竟然开始一抽抽的痛,她不得不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纳兰容月:" 阿、阿徵……"
宫远徵听到纳兰容月有气无力的小声呼唤时立刻转过了身,看到她脸色异常苍白。
宫远徵:" 怎么了"
纳兰容月:" 疼、好疼"
他也顾不得台上的长老,立刻跪着挪到了她的身旁搂住了她,还没等他伸手去探她的脉她便晕了过去,他可越紧张越摸不准脉,急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雪长老:" 出什么事了"
月长老看着宫远徵急的似乎摸不准脉,于是上前为纳兰容月把脉,随后脸色一变有些惊慌。
月公子:" 快、快点送她去药馆"
月公子:" 有滑胎之兆"
月公子:" 快去!"
宫远徵听到滑胎二字来不及多想抱起纳兰容月就往外跑,整个药馆乱做了一团。
当纳兰容月醒来时发现自己是在药馆、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且头晕的厉害。
纳兰容月:" 阿徵……"
进门的并不是宫远徵而是金蝉、她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脸色担忧的金蝉。
金蝉:" 夫人、您醒了"
纳兰容月:" 是你啊"
纳兰容月:" 我怎么在这"
金蝉:" 夫人、您在大殿上晕倒了,可吓死我们了。"
金蝉:" 您都不知道公子都急哭了"
纳兰容月:" 阿徵他人呢?"
金蝉:" 公子奉长老的命令去后山捉拿云姑娘了"
金蝉:" 夫人、药好了我去给您端。"
纳兰容月:" 又要喝药"
纳兰容月看到眼前黑乎乎的一碗汤药不由得皱起了眉。
纳兰容月:" 这又是什么啊"
金蝉:" 夫人、这是安胎药"
金蝉:" 昨日您在议事厅跪了太久凉气入体,险些滑胎。"
此刻的纳兰容月端着汤药碗愣住了,这意思是她怀了宫远徵的孩子?这离他们第一次在药馆的时候也不过就一个月多一些……一次就让她中了?这宫远徵能力这么强???
纳兰容月:" 我知道了"
说罢端起汤药碗便一饮而尽、也不多说什么。便重新躺在了床榻上,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了。
她确实没等太久、云为衫在整个后山公子们的帮助下解了宫远徵暗器的毒,只不过回到议事大厅被要求验证身上是否有暗器伤痕,而被雾姬夫人揭发,被关进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