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月坐在宫远徵身旁且任由他拉着她的手把玩着,纳兰容月的心思自然不在宫远徵身上,而是盯着面色不好的宫尚角。
纳兰容月:" 角公子、恕容月直言"
纳兰容月:" 您既已留下了上官姑娘"
纳兰容月:" 为何又不好好待她"
宫远徵:" 阿沅、不能这么同哥哥说话"
纳兰容月:" 那你告诉我该如何说"
纳兰容月:" 若换一下,当初若我是她,你也会把我留在徵宫不管不顾吗?"
纳兰容月:" 她同我的月份差了不过半个月,她的状态是一个孕妇该有的状态吗?"
宫远徵怎会不知道上官浅的状态不对,若换成纳兰容月她现在的状态,胎像十分的稳,可上官浅却不是,身体虚弱忧思过重。
宫远徵:" 哥、你们到底怎么了"
纳兰容月:" 只怕是角公子至今都没能开解自己是吗?"
纳兰容月:" 对她避而不见"
纳兰容月:" 孕妇本就容易多想,你这般躲着她,她又该如何去想。"
纳兰容月:" 你若对她有一丝丝的爱意,这时你便不可这般待她才是。"
宫尚角:" 我……"
宫尚角:" 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纳兰容月:" 那就且看在宫门子嗣凋零,她肚子怀着你的孩子,就凭这一点你就该好好待她。"
宫尚角:" 可之前……"
纳兰容月:" 之前又如何?难不成我现在也要同阿徵去计较上一次他没有阻拦角公子给我灌毒之事吗?"
纳兰容月:" 既然是伤疤,那为何要想着去揭开呢?还是觉得彼此双方都不够痛,想更痛一些?"
纳兰容月:" 你是她的夫君、你若不怜惜她?那旁人呢?"
宫远徵也怕宫尚角对着纳兰容月发火,现在他可宝贝的紧呢,于是牵着纳兰容月的手起身便同宫尚角告别。
宫远徵:" 哥、那个"
宫远徵:" 我带阿沅先回去了"
宫远徵:" 改日再来"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个纳兰容月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坐在书房许久后他才走了出来,一步步走向了上官浅的卧房。
消瘦单薄的身影显得肚子异常的大,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在床上躺着,他坐在床榻边缘伸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掌,紧紧的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上官浅半梦半醒间恍惚见到了宫尚角,她慢慢勾起了嘴角。
上官浅:" 果然……"
上官浅:" 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公子。"
宫尚角:" 醒了?那把药了吧"
上官浅这才意识到这不是梦、宫尚角确实就在这里,她回握住了他宽大的手掌。
上官浅:" 公子、对不起"
上官浅:" 让你失望了"
宫尚角:" 别说那些了、先把药喝了"
宫尚角:" 好好养身体才是主要的"
这是第一次她靠在了宫尚角的怀里,他一勺勺的将药喂给她喝。
上官浅:" 公子、别丢下我"
宫尚角:" 不会了"
宫尚角:" 再也不会了"
回了徵宫后的纳兰容月就气的在庭院里来回来去的踱步,看的本来在一旁收拾药草的宫远徵无奈的直摇头。
宫远徵:" 一会儿你在走晕了"
纳兰容月:" 不是"
纳兰容月:" 有你哥哥这样的吗?"
纳兰容月:" 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就躲着,这怕是再晚上一两个月,你嫂子且不要一尸两命?"
宫远徵:" 什么嫂子、又没成亲"
纳兰容月听了这话就不爱听了,于是停下了脚步走到了宫远徵身旁,一脚踩在了他种的药草上。
纳兰容月:" 你什么意思!"
纳兰容月:" 我也同你未成亲"
纳兰容月:" 那我算什么"
宫远徵:" 行行行,我的错"
宫远徵:" 你是我的小祖宗"
宫远徵看着纳兰容月脚上的白色绣鞋都被药草的绿色汁液染到了,他只好将人直接抱了起来。
纳兰容月:" 你干嘛"
宫远徵:" 鞋子都脏了"
纳兰容月:" 你快放我下来、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