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纳兰容月即将临盆的日子,宫远徵更是哪里都不去了,稳婆早就安排在徵宫住下了,需要用的各种被褥剪刀铜盆什么的宫远徵是里里外外的进行检查。
直到两日后的那个傍晚,纳兰容月本来正在和宫远徵在用晚膳,两人说说笑笑的结果突然纳兰容月脸色就变了。
宫远徵:" 怎么了"
纳兰容月:" 好像、好像要生了"
宫远徵立刻掀起她的裙摆看了一眼,锦裤上湿了一大片大概率是羊水破了,于是他立刻将纳兰容月打横抱起跑回了房间。
宫远徵:" 稳婆呢!"
宫远徵:" 快!"
宫远徵:" 快把稳婆找过来!"
三个稳婆连同婢女抱着各种东西急急忙忙就进了纳兰容月的卧房,顺带将宫远徵推出了房门,理由是产房男子不得进入。
云为衫和宫紫商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宫远徵在产房门前来回来去的踱步。
宫紫商:" 远徵弟弟、阿沅怎么样了"
宫远徵:" 不知道"
宫远徵:" 这本来吃着晚膳,结果就突然要生了"
宫远徵:" 稳婆刚进去不久"
他这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内传来的呼痛声,让他急的想立刻推门进去。
云为衫:" 徵公子、现下你进去也并无大用"
云为衫:" 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等着吧"
宫紫商:" 是啊、只怕时间还长"
宫远徵哪里就真的能待的住,听着她在产房内的呼痛声越来越大,他就越着急。
纳兰容月此时是又痛又怕,疼痛感比她生理期的疼痛感还要痛上十几倍,她知道古代女子生孩子有多危险,稍不注意可能就一尸两命。
纳兰容月:" 好疼啊"
纳兰容月:" 我不生了"
纳兰容月:" 不生了"
稳婆:" 夫人、您别害怕"
稳婆:" 咱们女人迟早都要走这一遭的"
纳兰容月:" 可是好疼"
稳婆:" 这刚哪儿到哪儿,您多留一些力气吧。"
阵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痛,让她几度昏厥。
稳婆:" 夫人、用力"
纳兰容月:" 我"
纳兰容月:" 我"真的没力气了
稳婆:" 夫人、您再努努力"
稳婆:" 十月怀胎之苦您都受过来了,您得把她/他生下来。"
纳兰容月此时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她觉得好累好想睡,恍惚间她听到了清脆的铃铛声。
纳兰容月:" 阿徵……"
宫远徵:" 不能睡、乖,咱们不能睡。"
宫远徵:" 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宫远徵:" 你别怕"
纳兰容月:" 可是我"
纳兰容月:" 真的没力气了"
宫远徵很急、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看着她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整个人此时都是无力的状态。
宫远徵:" 参片还没拿过来吗!"
婢女:" 公子、来了"
宫远徵拿起两片参片就放到了纳兰容月的嘴里,必须要吊住她的精神。
宫远徵:" 阿沅、你听我说"
宫远徵:" 我不走、就在这里陪你"
宫远徵:" 你一定要听稳婆说的话"
宫远徵:" 你和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纳兰容月:" 嗯"
纳兰容月那撕心裂肺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清晨,东方的天空一片橙色的朝霞,而后那嘹亮的婴儿啼哭声传到了室外。
宫紫商:" 生了、生了!"
云为衫:" 是啊、太好了。"
听到婴儿啼哭声后纳兰容月彻底的昏睡了过去,她真的太累了,她再也不想生孩子了。
宫远徵给她把了脉后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事。
稳婆将孩子抱下去清洗后用小棉被包裹了起来,走到了宫远徵的身旁。
稳婆:" 恭喜徵公子"
稳婆:" 夫人生了位小公子"
宫远徵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过了襁褓,里面的孩子小小的,皮肤皱皱的又红又丑。
宫远徵:" 这……这孩子怎么这么丑"
稳婆:" 现下孩子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