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在纳兰容月的反抗无效下、宫远徵还是与她躺在了一张床榻上,她是真的觉得一个人怎么能这般无耻!宫门教导的公子本就是那种十分守礼才是,唯独这宫远徵偏不。
纳兰容月:" 你不要再乱摸了!"
宫远徵:" 我没有、快睡"
纳兰容月直接抓住了在自己肚子上作乱的手掌从棉被里拉了出来。
纳兰容月:" 宫远徵、太过分了"
宫远徵:" 看来你是不打算睡了"
宫远徵:" 那好、别睡了"
下一秒纳兰容月就被欺身而上、温热的手掌顺着寝衣的衣摆就滑了进去。
纳兰容月:" 你别……"
纳兰容月:" 混蛋!你别乱摸"
低笑声在她耳旁响起让她不由得羞愤了起来,她是和少主没什么感情,可是也不能就真的在少主过世的夜里与宫远徵这般胡作非为。
纳兰容月:" 你再这般"
纳兰容月:" 明早我就吊死在横梁上"
宫远徵本以为纳兰容月是开玩笑的话,直到他对上了她那无比认真的双眸,顿觉心微微刺痛,他忘了,她……并没有喜欢他更别提爱上他。
宫远徵:" 你……"
纳兰容月:" 把手拿开"
只感觉到那温热的手掌稍稍迟疑了一下后便从她的寝衣里撤了出去,她翻过身便背对着宫远徵选择不看他,她没有错过宫远徵刹那间接失神更没有错过他面上微露的那抹受伤神情。
纳兰容月:" 公子若是真心喜欢我、便不该这般待我。"
宫远徵:" 对不起、我……"
最终宫远徵还是站在庭院里看着那株腊梅出了神、他不明白、上一世的纳兰容月对他并不像现在这般,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他也不明白。
可他哪里能明白纳兰容月真正的想法、她不想被男子当成货物一般挑选,更不想困于四方天地一生渴望自由,可她没有金手指更不确定自己离开后能否活下来,她愿意接受宫唤羽那是她没有选择,他是少主而原身本就是为了家族与宫门而嫁进来,宫门中的人谁选她于她而言都是没有差别的。可如今她的灵魂过来,她只能按部就班的进了宫门,在这个世界里,她已有了尚未成婚的夫君,她又怎能与那名义上的小叔子去过多纠缠,可偏偏这人非要与她牵扯不清,本身就就纠结矛盾着如今脑子更是混乱的不行。
纳兰容月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的睡不着、而宫远徵就这么呆立于廊下看着天空,由满天的繁星一点点泛起了鱼肚白色直至大亮。
这一次他没有再走进那间卧房、而是吩咐了别的婢女在外面等着随时伺候她洗漱更衣,自己便回了前院的书房,他觉得自己或许也该冷静一下。
因为羽宫的事情、如今的纳兰容月也换上了宫远徵吩咐人送来的月牙白的素色衣裙、钗环也没有再戴起来。
婢女:" 姑娘就且安心的留在房间里"
婢女:" 公子说会有人来接您的"
纳兰容月:" 他呢?"
婢女:" 姑娘、您是说公子?"
纳兰容月:" 嗯"
婢女:" 公子在前院"
纳兰容月:" 知道了"
昨夜宫远徵那副受伤的神情却历历在目、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如何去做,她与他之间本就不该如此,他是这宫门内百年难得一遇的药毒天才、而她呢……不过是被老执刃和家族之间维系关系的一颗纽带罢了,如今少主也去了,那她的结局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