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边安慰郑婕妤边道:那皇后呢?
皇后好歹抚养过咱们九皇子,难道也不便出面吗?”
宫人点头道:“皇后,皇后娘娘说自己凤体不适,所以,所以?”
“够了!”
郑婕妤几近咆哮,面色狰狞道:“不要再说了
合着满宫中只有佻儿是我自己的孩子,便不是这大魏的九皇子
何人真正的会关心过我们母子?
皇后一开始说的是天花乱坠,却是看着我们母子不能被她所用了
便也舍弃了,好,好的很。”
婕妤。婕妤您不要动气,您千万不要气坏了自己身子。
九皇子还指着您呢,也就只能指着您了
“不好了,九皇子又烧起来了
快,快拿冷毛巾来,快。
里殿传出的声音让郑婕妤心中一惊,快步冲进
太医们尽管是手忙脚乱给九皇子施针喂药
可床上的九皇子到底还是个孩子,因着不适和疼痛
用力挣扎着,不让宫人们碰自己,看到这一幕郑婕妤心如刀绞
忙上前紧紧的抓着九皇子的小手,哭泣道:“佻儿?佻儿你怎么了?
母亲在这里呢,你不要吓母亲啊,前几日还好好的
怎么突然就这般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小时便总是高烧,这怎么一直断断续续的不见好?”
床上的九皇子只顾着哭泣着,哭声让郑婕妤心中悲痛
连带着木棉也不忍心道:“太医,诊出什么了没?
九皇子到底是何之症啊。”
太医一脸愁容道:九皇子这病来的太急,且是无任何前兆
微臣该用的法子都用了,可也不见的好
微臣斗胆,九皇子这病症或不像是急症,更像是,像是胎里带来的
只是长到时岁后,便渐渐出了症状,越往后越是不易治啊。”
什么?”
郑婕妤顾不上难过,直盯着太医道:“胎里带来的?
你说具体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医如实回禀道:微臣诊其九皇子脉案,又观其肤,查其舌
九皇子大抵身子是康健的,只是体中像是日积月累而出的一丝,一丝毒素
小时无异,如今正是生长之盛时,难免抵抗不力,才出急症。”
毒素?”
木棉吃惊道:“你说有人胆敢对九皇子下毒?”
太医惶恐道:不像是外毒,而像是,像是胎里之毒
所以微臣斗胆问您一句,可是当时孕中吃了何食,亦或用了何物,刺激到了龙胎
以沾染上毒素?
也或是您用了什么,没有察觉到的细微之物?
像是胭脂水粉,绸缎,香料之类?
这些平日里是最不易察觉,但有时候也是会多少伤极皇嗣的
“你说什么?”
郑婕妤突然瞳孔瞪大起身,死死的盯着太医道:“香料?
你说香料?也会对皇嗣有影响?”
太医点头道:是,敢问婕妤,怀皇嗣亦或有孕之前
也是一直在用的今日宫中这种香吗?
按理说婕妤宫中这香乃是安神之香,对九皇子也是没有损害的
或许,亦不是香料的问题
微臣斗胆,还是请婕妤细细思量,到底是否进口中之物,或旁的用品所沾的
微臣先给九皇子按寒症相治吧,先将烧退下,不要反复,后再慢慢想其他法子
“有劳太医了。”
木棉感激
而此刻郑婕妤早已经是失了魂魄,要不是木棉扶着
怕是要跌倒
郑婕妤脑海中涌出各种念头,以至于太医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看着床榻上被病痛折磨的消瘦了不少的九皇子,心如刀绞。
待送走太医后
木棉兴奋道:“婕妤,退了,九皇子烧退了不少,总算是不闹腾了
如今已睡去了
郑婕妤面无表情的盯着木棉道:“是不是那迷情香的缘故?
因着那香才留了皇上夜宿,也因着那香,才有了佻儿,是不是?
木棉听到这话,瞬间变了脸色,心跳加速,很是慌张
郑婕妤却只关心九皇子的病情,没有注意到木棉这细微的变化。
木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