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为了保护自己，这人不交也得交，哪怕有所谓的救命之恩在。

“佛爷，长生就这么吸引人吗？我们九门没死在战乱中，却死在了虚无缥缈的长生路上，这究竟是长生路还是黄泉路，你有想过吗？”

“现在不是我说停就能停下来，后悔了也没用，上面的不会放过我们的，不推他出去，那么死的就是我们。”

张启山在说服别人，也在说服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只是做了一个保全大家的决定。

“张启灵是最好的选择。”

“好好好，好一个不孝子孙，连自己的族长都算计推出去挡刀，怎么，你是觉得张家散了，族长没人护，牺牲了也姬牺牲，反正不用担心来自张家的报复。”

十鸢终究是忍不住，直接冷哼开口。

“谁，出来。”张启山警惕的看着周围，他敢保证，此刻这地方除了九门当家，就不应该有其他人了才对。

“张启山，穷奇，张家外族之人，这么紧张干嘛，刚刚不还想把张家族长拿出去顶黑锅吗，现在紧张了。”

“你一个靠着前任族长豁出性命保下的人，还敢来染指张家，真是不知所谓，你真的知道什么是张家，什么是千年家族嘛。”

“可真是好样的张启山，你又有什么资格在姓这个张字。”

十鸢和坤宁坤音毫不客气的指着张启山他们鼻子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