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夫高度认可,他为先祖感到自豪,也为他们一代代人遵循着这个规则而感到自豪。
亚夫:“金延门主是一个忠诚的信徒,达伦的!他在寒极宫殿步入平稳期后,开始了南行,在那里,他遇到了达伦。当然,那个时候的达伦也已经隐藏了行踪,呆在了海中的小岛上。金延门主见到达伦后,将他们分别后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达伦,尤其是金延门主提到寒极宫殿发展的情况,无形中进一步催生了达伦的野心。他和金延门主在岛上,一起研究金延门主关心的事物。金延门主能够放弃大乘国的王位,就能够放弃孤山门主之位,这所有的放弃,是有前提的,在于金延门主不断地追求,最终目标是能够像达伦一样潇洒,但是他没有看透达伦的真面目,金延铁了心地跟随达伦,不离不弃,但是,寒极宫殿必须得有主导之人,这样非艺尊者就进入了寒极宫殿,从此达伦的野心就在非艺尊者的主导下,在寒极宫殿开始蔓延了!后来萩泽又来到寒极宫殿,因为金延的关系,他们狐假虎威。而你们也是因为金延的关系,没有太在意他们的行为,而是将一切的行为都定义为金延的意思。”
广盛尊者:“是的!尤其是萩泽尊者,是我接触的南部海港城的人员,可惜她太神秘了,完全没有融入到我们寒极宫殿。”
亚夫:“是的!你们只是认为她是金延的代言人,实际上她是达伦的代言人。包括他们让你们每年提供一百名的圣战兵士,他们的胃口还可能更大,但是为了增强这个规则的吸引力,不引起寒极宫殿的疑心,他们将人数就定在了这么多。金延每年都会亲自接待一百名兵士和送兵的寒极宫殿的有缘人,刚才你不是也说了嘛,你现在有机会了,不就是这个意思的表达吗?”
广盛尊者:“是的!我也是刚接触孤山的军事这一块,按照道理,今年应该是我去!”
亚夫:“一开始的接待,应该是金延门主本人,后来就是假金延接待的,至于金延门主本人,我怀疑他已经去世了,但是绝对不是达伦对他下了毒手,他们的关系不会破裂的,尤其在那种环境下!在孤山金延的居所,窗户上有一张兽皮,上面是金延门主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回到孤山,在他又一次离开前,写在上面的,可以看的出,达伦是金延人生的终极向往!但是,我将兽皮上的文字说给我见到的金延听时,他竟然没有一丝反应。我之所以怀疑他是假金延,他给我谈到了赫雄王,他连赫璧王,曾经的亲密战友,都不愿见最后一面,为什么还会接待赫雄?他已经跳出了大乘国的牢笼,为什么还惹大乘国的是非?这不像他的作风;还有一点,我从第一眼看到我面前的金延,第一感知告诉我他是假的,他的眼神和天垂礁金延雕像的眼神及岛上金延雕像的眼神绝对存在天壤之别,毕竟两个雕像都是矮人中的一代金雕大匠的作品,雕活了!”
广盛尊者:“我不得不佩服亚夫老师看事物的能力。不知道金延门主最后在孤山留下的字是什么?亚夫老师能否提供给学生学习?”
亚夫:“此行未知可得回还,能与师长朝夕,梦寐以求。宫殿非我意,愿从圣人游。雅音出天籁,碧波消余愁。此生足矣!”
广盛尊者跟着亚夫的节奏,细细地读了一遍,然后看向天空,又细细地品味了一会,点了点头。
广盛尊者:“亚夫老师,结合着你的描述,我读懂了这几句话。”
广盛尊者再一次深深地向亚夫鞠了一躬。
亚夫:“本来,我可以直接告诉你结果的,但是,事情涉及到孤山,为了对孤山负责,也感谢孤山为我安排的一切,才啰里啰唆地给你讲了这么多。我后来与达伦争辩,直击金延的现状,他承认了,而且脸上难得地流露出悲伤的神色。你们不懂达伦,我太懂他了,他不会对我下毒手的,我却为了孤山和大乘国的安宁,给他下了毒手,打算同归于尽,我相信,如果我们走了,所留下的烂摊子,以你们的智慧能够化解,却没想到,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这都怨我,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毕竟我从容地离开了那座孤岛,如果达伦没有我的那一击,可能我现在还困在岛上,他的黑鸦还是很厉害的,我的两三只小鸟恐怕搞不过他们。”
广盛尊者:“亚夫老师高看我们了,若论大智慧,我们不及老师万一。我清楚老师说的黑鸦,萩泽尊者就能驾驭,我深为佩服。你说的小鸟是什么意思?”
亚夫:“嗯......,那是给我指导海上出行方向的,不提也罢!”
广盛尊者:“亚夫老师可否再告知孤山和大乘国的恩怨?”
亚夫:“这个恩怨应该是非艺尊者主导的。大乘国从赫璧王开始,九代而亡的预言,是一根导火索。而后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