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有命令了?不管是什么命令,我们都不怨恨,谁让你二哥做了一件捅破了天的糊涂事!”
也正:“王嫂千万不要担心!我二哥也是急于报父王之仇,长时间地深陷其中,失去了理智。我虽然和两位王兄待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是我了解他们的秉性。王嫂切莫太担忧,还有小弟呢!我自去看看二哥,今天我哪里都不去,就看护二哥,王嫂也不用顾及我。”
也俊王妃自去安排府中事务,王府一切如旧,就是拜访的人少了,等于没有了。
过午的时候,也俊醒了过来,也正赶紧让人通知王嫂准备些许饭菜。
看着二哥颓废待死的样子,也正心里非常难受,不知道如何将开导劝解于他,他虽然口头上说二哥没事,但是二哥的前途就是大哥也横王一句话的事情,他能够劝,但是也横王未必听。也正现在是多么地想念亚夫老师呀!。
也正:“二哥!好好休息!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也俊冲着也正微微一笑,并把他的手牵起来:“小王弟,二哥昨晚想了很久,最坏的打算,我已经做好了!你告诉王兄,不要为难,作为军队,军纪是无冕之王,作为国家,规矩法纪是无冕之王,不可因私而废公!”
也正:“二哥,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不要说事情走不到那一步,即便走到那一步,我也会放弃一切保你性命,到时候我们一起找个清静的地方,隐姓埋名,过我们的清静日子。”
也俊呵呵一笑:“你舍得你现在拥有的?你舍得大哥?”
也正:“我绝对舍得现在的生活,心里的确舍不得大哥,但是如果让我二者选其一的话,我选你。我之于大哥,不过锦上添花的小弟,之于二哥,我可是雪中送炭的小弟,二哥可不要负了我的一片兄弟情!”
也俊听了也正的话后,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的小王弟长大了,知道心疼二哥了,不枉我远在千里之外的战场上记挂着你,你知道吗?当看到父王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后,我发自肺腑地感觉对不起大哥和小王弟你呀!我没有保护好他。我比你们幸运,父王最后在我的怀里走的。我觉得天塌了,当时我真没有想到要报仇,我要保全父亲的身体,这是我能做的,哪怕我殒命疆场又如何。父亲的手渐渐地凉了,握在他手里的王者之剑到了我的手里,那一刻我仿佛又变了一个人、或者说我的思想被注入了强大的动力,即便如此,看着战场的尸横遍野、满目狼藉,我也不得不下达了撤退的命令,真的很难受,我恨撤退。回到御镇邦的地域,我没有跟随父亲的灵柩一起回来,我要守住西线,为父亲和列祖列宗守住一片能够让他们安息的地域,我也在盼着王都能够调遣新的军队来增加西线的力量,可是我一直没有盼到,王兄在信中列举了御镇邦的困难,这关我何事?我就想着要报仇,每天拿着父亲的王者之剑,他能够激发我的斗志,现在回望,仿佛梦幻一般,些许遗憾呢!小弟,我们都成了孤儿了,即便我们拥有者光鲜的外衣,又怎么样?我再也听不到父王调兵遣将是对我的命令了,看到他对我微笑、严肃,甚至他的打骂,现在感觉都那么亲切,这在母亲去世的时候都没有的感觉。”
也正:“我和二哥恰恰相反,对于父王和母后感情,那是因为你和父王之间发生得情感故事太多了,而我直到在母亲去世前,还没有脱离母亲的怀抱呢。”
也俊:“是呀!我从很小就跟着父亲鞍前马后,父亲及早地让我介入了战争,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了,甚至我都想着哪一天也会和千万的将士一样洒血疆场。”
也正:“二哥,我会陪你再一次走上战场的,去为我们的父王报仇,此仇不共戴天。二哥,你能告诉我,父王最后跟你说的话话吗?”
也俊:“已经不重要了!我再也不能为御镇邦冲锋了,父王的仇,就交给你和大哥了?”
也正:“我会的,二哥,我也希望复仇之战是最后一战,我真的不希望更多的杀戮存在这广袤的原野上。”
也俊:“小王弟,你说的这些话可是另有隐情啊!难道以前的战争都错了吗?”
也正:“二哥,小弟认为任何事情都不能单纯的去评判对错,如果单就复仇来讲,从历史的长度去计算,又有多少人要向我们王族来索命呢?仅仅因为我们的强大和特殊位置?”
看着二哥也俊陷入了沉思,也正继续他的聊天:“二哥还记得我以前画画吗?”
也俊:“记得!你画母亲的画最多。”
也正:“我一开始画的不怎么样,你一直鼓励我,我就一直画一幅画,很快,画入人心了。最初的一张就是画母亲的画。”
也俊:“是的,你的第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