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夫哈哈大笑道:“我现在就怕动脑子想事情,有你在,我休闲多了。通透啊!”
烽烟:“我还是比你慢半拍啊!”
亚夫:“我来霞光岛比你晚何止半拍,互补了。你来的早,有什么发现吗?”
烽烟:“你这个态度很是让人不适应啊!总想着吃现成的。”
亚夫:“我们什么时候吃过自己手里收获的东西了?”
烽烟:“是呀,锦衣玉食者又何曾有农家之乐!哎!我重新回到霞光岛后,我用了所有的时间走访了岛上的角角落落,发现新的一代和老去的一代人都非常感恩现在的这个制度,人们都能安居乐业!”
亚夫:“所以,你和达伦共乘一艘船了!”
烽烟:“你呀!什么时候开始多疑了?这不像我认识的亚夫了。我没有参与他的计划,但是我指导着我的徒弟们参与了霞光岛的管理,我和他们约法三章:一是只从事生产调度、管理;二是不允许出霞光岛;三是不过问战争事宜。”
亚夫:“你们是怎么进出霞光岛的?”
烽烟:“当初被俘,呆在船舱中,因为心情的原因,也没注意路线,就到了达伦现在所待的岛屿。这次来,我们经过孤山,从孤山往西行,当时天寒地冻,走了好长时间的冰面,在冰面和大洋的临界点,才乘坐小舟,经过二十多天,从小岛的北面来到这里。这一出一进的路线,绝对不是同一条。”
亚夫:“你对这里的军队如何评价呢?”
烽烟:“仅从执行命令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他们就是战争机器,而且还是非常锋利的机器。我还详细地分析了他们的组成,他们之所以恐怖,主要是每一支军队上层都有一个团队在为之服务,是一个军队的大脑、灵魂。构成有军队的统帅,还有副帅,全部是文物双全的人物。背后就是参谋人员,这些应该都是达伦的追随者,他们中也有一个文帅,说是文帅,我观察,也是文武双全的人,只不过严格执行着自己分内的任务,这些规则能够执行起来,实属不易!”
亚夫:“达伦是这方面的天才。”
烽烟:“是的。我曾经和他们的统帅有过对话,我们他们如何认识战争?他们告诉我,强大的军队可以让敌人能够望风披靡,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他们也不想杀人,但是,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你不强大,别人肯定会超过你的。一同载到地里的树苗,长势肯定存在不同,长高的势必享受更多的阳光,矮的肯定要受遮荫之苦。”
亚夫:“谁又能想到,如今的霞光岛生机一片,在这生机、祥和的后面,还存在一群将要沾满全领域人的鲜血的战争机器,这不是太具有讽刺意味了吗?”
烽烟:“他们也是为了保护现在的美好生活而已!”
亚夫:“明白!要么自己强大,要么阻止别人强大起来。最好的手段就是占领,来个大一统,可是分分合合的事情我们经历的还少吗?达伦在,他的集团还可以一心,如果达伦不在了,他的集团还会齐心吗?达伦的野心能不会被后人继承?强者有几许?强者会甘居人下,分崩离析的结局已经注定,就像我们下棋,再来一盘而已。当然,这些话也就说给你听,那些兵士们不会懂的,如果我是他们,也会被大本营的言论所裹挟。”
烽烟:“我很少听到你妥协的言论!”
亚夫:“非也!就事论事而已。达伦的行为就是要将高山削平、大海湖泊填平,天下处于同一平面上,可能吗?如果真的那样,树木小草不能共生、飞禽走兽要灭绝、黑夜和白昼必须二选一,很多的传统现象将在达伦的思维中成为异类,很多别样思维将在达伦的意念中成为敌对势力,他就想把所有的生灵全部装进一个大笼子,他可以给予里面的生灵以全身心的保护,但是所有的生灵必须听他的话,信仰他的思想,你会钻进去吗?”
烽烟:“我喜欢自由,宁可在战斗中死去,也不会接受桎梏枷锁而苟且活着。可是很多普通人喜欢这种模式。”
亚夫:“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达伦将他的高雅理论和普通人的思维无限地混合接近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烽烟:“但是,再高雅的论调都有其破绽。”
亚夫:“愿洗耳恭听!”
烽烟:“达伦需要通过战争来完成,战争就需要攻城略地,就意味着侵略,这是不正义的。就算达伦的全部思维是正确的,他的思想仅仅影响着他治下的人,还没有波及到更多的地域,但愿其他地域的人们能够齐心合力,阻止一个近似疯狂的计划。达伦貌似收拢了人心,但是他又忽略了人心,制度虽好,看是谁在执行,一个强有力的统帅可以变现他的制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