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得头颅颈上稳,全军挥汗度春秋。经过此次突袭后,他们肯定会加强防备的,我也断定,他们近期不会主动和我们交战,但是,周边和我们交好的邦国可能就会成为他们攻击发泄愤恨地对象,我们需要提前为这些邦国的安危谋划,否则,我们将失去西部的向心力作用。”
也正:“鳌毅将军此话所点的问题,也是各位将军应该重视的。”
胡盖:“鳌毅将军没有亲临一线,我虽然亲临了一线,但是东部对方的军营没有像我们想象的一样,发起救援,我和何健将军也是空欢喜一场。不过回来后,听我的副将谈起战斗的整个过程,他们也是不屑于那些小国军队,但是由衷地佩服这些矮人兵士,临危不乱,如果他们穿了铠甲的话,这次突击可能会遇到很大的阻力。我的副将也是身经百战的,他的话,我相信。我夜里,也曾幻想,如果有一支数万人的这样的军队,我们的弓箭是不是就失去了作用。”
遥一:“猎人军团的攻击力绝对不会失去他们的应该发挥的作用,敌人不可能在我们的箭雨中悠然自得。”
众人听了遥一的话后,哄堂大笑,原本沉重的气氛突然打开了。
何健:“现在就缺少一场真正的较量了。我相信大家都很期待,我也很期待。但是诚如亲王所担忧的一样,我们不可能让敌人的战力下降,我们可以让我们兵士的战力提升。尤其是听了遥一将军的谈话,大本营兵士在遭受到数倍于己的攻击时,能够临阵不乱,直至战死,这是一种什么精神?我非常震撼,我也在想,如果我们的兵士,或者在座的各位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
雷翁:“他们为什么不怕死?”
雷翁的话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也正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并示意雷翁继续说。
雷翁:“亲王殿下,我出身不高,得到鳌毅将军器重,得以副将身份服侍鳌毅将军,士为知己者死,我的命就是鳌毅将军的,战场上我必死在他之前,我不知道我这么说对不对?”
鳌毅:“我看中的是你的能力和忠心,是对御镇邦的忠心,我提拔你,是代替御镇邦用人,你不用谢我!”
雷翁:“那就是我刚才的话说错了?鳌毅将军不要怪我!”
也正:“你说的很对,雷翁将军,你是个实诚之人,从你的讲话中我就能体会到你内心的坦荡,就是鳌毅将军提拔的你,他慧眼识才,不但你要感谢他,我们御镇邦所有的人都要感谢他,他没有让国家错失你这种人才。你大胆地说,忠言逆耳,你提的好建议,我们采纳,你提到的不足,我们自省、改进。”
雷翁一抱拳:“既然亲王殿下发话了,我就不客气了!亲王殿下,我带兵也是多年了,跟随鳌毅将军,在和基层兵士打交道的时候,都是实话实讲的,他们谁不怕死啊?都怕死,为什么怕死?那是因为他们死了,谁给他们养活自己的妻儿老小啊!”
雷翁说到了动情处,突然站了起来,并迅速地跪了下来。众人看到雷翁的动作后,莫不大惊失色,这是要干什么呢?也正赶紧站起来,去搀扶雷翁,雷翁赶紧摆手。
雷翁:“亲王殿下,与各位将军谈到的大本营军团作战,我必不惧生死,但是我有个心愿,希望亲王殿下和各位将军给我完成了,我回去好给兄弟们有个交代。”
也正:“雷翁将军所托,必将死生情重,请讲。”
雷翁:“多年前,我曾经带过一个兄弟,和我一样,也是呆在底层的兵士,我们相会在这里。也历王夏仲国决战前夕,从这里调兵,我们相互托付自己的家人,结果,他有幸陪着也历王战死沙场,我没有参与到那场旷世大战而独活,后来抽空去了一趟我兄弟的家乡,见到了他的老母亲,是一个瞎眼老人,我问及原因,她的眼睛是哭瞎的。我兄弟的老父亲和她的妻子、儿子被当地地痞打死了,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儿子和地痞的儿子争胜,地痞带领好多人几乎灭了他的家。我找到当地的官员,结果,因为错综复杂的关系,差点连我也陷落进去。后来我向鳌毅将军提起这件事,鳌毅将军也派人去了,结果人家都跑了,查无此人了,我兄弟的母亲也不知所踪了。等着战胜了敌人,我就希望亲王殿下给我那逝去的兄弟讨回公道,找到杀人的恶凶,给我兄弟的一家偿命,我兄弟陪着也历王战死沙场,我为亲王、为御镇邦赴死,在所不辞。”
雷翁,一个响当当的汉子,慷慨陈词中的脸部肌肉抽动,加上男儿的热泪,也正也被感染了,他走到雷翁将军面前亲自扶起他,并拽着他的手,立在大堂中央:“各位将军,我们也有不死军团啊!就在我们的周围,就是这样一群热血男儿汉啊!可惜御镇邦辜负了他们。你们知道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