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靠在墨言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师兄,我想留下来陪着两位师父可以吗?”
“好。”
“等我心情好点你就回去吧!我留下来陪着两位师父。”
“我陪你一起在这里。”
“凛儿,还小他一个人在郑国朝堂可以吗?万一老臣欺负他怎么办?”
“没事,他也该经历一些事情才能长大,郑国早晚交到他手里,现在磨练磨练挺好。”
傍晚,墨言带着西翎雪站在蓬莱最高处看着对面的海域,夕阳的余晖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美丽而宁静。
“灵儿,你看,这片海多么宽广,它包容了一切。人生就像这片海,有起有落,有快乐也有悲伤。但无论经历什么,我们都要学会接受,学会坚强。”
西翎雪靠在他怀里,微微点头,目光望向远方。
想到这段时间自已经历亲人离世,自已悲伤过度,两位师父失去多年老友肯定也难过,但是他们从没有表露出来,就是不想带给大家更多的悲伤,自已也该振作起来,好好陪着他们。
海风拂过,带着丝丝凉意,却也吹散了西翎雪心中的阴霾。
“师兄,我想吃烤野味,想吃河道里的鱼,在命人准备师父喜欢喝的百花酿。”
墨言轻轻把她的碎发撸到耳后,轻声细语道:“好,我马上命人准备。”
“我带你去看看二师父吧!”
“好”。
他们来到赫渊的墓碑前,边上又长出了杂草,两人把杂草拔了,西翎雪采摘了一束花放在墓碑前轻轻擦拭墓碑。
两人跪地磕头,“二师父,您在那边住的吃的还习惯吗?”
“您走了这两三个月我过的浑浑噩噩,让师父和孩子担心现在我要把您放在心底,陪着两位师父好好过完此生。”
西翎雪和墨言在赫渊的墓前待了很久,才缓缓起身离开。他们手牵着手,漫步在蓬莱的山林间。
回到院子,两位师父和婉儿看着他们手牵手回来,露出微笑。
西翎雪松开墨言的手,来到两位师父面前,“师父,徒儿让你们担心了,以后我留下来陪着你们好吗?”
“那怎么行,你是郑国皇后不能任性,我们不用你陪。”
墨言连忙上前牵着西翎雪的手,“师叔,郑国朝堂早晚交给凛儿,现在交给他一样,我和灵儿都留下来陪着您和师父。”
“现在孩子们已经长大,我们也该过自已想要的生活了。”
“你们想要什么生活?”
两人相互对视一笑,“在蓬莱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和你们下下棋,钓钓鱼,想吃烤味山上抓,想吃鱼河里钓。”
夜川笑着道:“两个傻子,有福不知道享。 ”
“师父,您就答应吧!”
“夜老头,随他们吧!”
夜川点了点头,笑了笑,“过来吃饭,今晚我要看看言儿你酒量有没有进步。”
“到师叔面前还差的很远,不过徒儿可以舍命陪君子。”
楚南希从外面走了进来,“大师兄,不是还有我吗?我们一起把师叔灌醉。”
“怎么哪都有你。”
“必须的。”
一阵香味扑鼻而来,楚南希笑着道:“我就馋这口,舒城烤野味永远没有这个味。”
西翎雪婉儿挽着夜川和白骨真人的胳膊坐在主位上,他们也纷纷入座。
西翎雪夹烤野味放在两位师父碗里,“师父,多吃点。”
“老白,我怎么感觉今天的烤野味和平日里吃的不一样了。”
“那是孩子们回来你高兴,吃嘛嘛香 。”
“嗯,有道理。”
婉儿又夹菜放在两位师父碗里,“爷爷,好吃多吃点。”
“不光要吃菜还要喝酒,今天爷爷必须把你爹喝倒。”
几个男人碰杯,一碗烈酒一口下肚,婉儿连忙给他们倒满。
“爷爷加油,爹爹漏油。”
墨言开玩笑道:“灵儿,我怎么感觉我们家的小棉袄漏风了,不帮我帮师叔。”
“没事,你喝醉了我帮你背回房”。
“我喝醉会耍酒疯,你当心一点。 ”
“没事,我专治疑难杂症,包括耍酒疯。”
墨言故意抚摸心口的位置,“灵儿,我受伤了。”
楚南希翻了个白眼 ,“师兄,你这么大人了害不害臊 。”
“我们夫妻谈情说爱有什么好害臊,你看不惯把弟妹叫来,省的羡慕嫉妒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