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近,看着何辉文的脸,不知为何,周之御笑了一下。
“!!!”
又像是被这笑所刺激,何辉文猛推剑刃,这才跟周之御拉开了些许距离。
站稳脚跟,周之御再度端详何辉文的站姿,很快,他张口说道:“看来你跟我一样,本来不是用剑战斗的。”
“你想说什么?”
表面上冷静得可怕,实际上何辉文早已因紧张而心跳加速。虽说在完全确定前一切都只是猜测,但他的心中已是越来越害怕遇到预料中的结果。
“没什么,也就随便说说。”周之御扬了扬手中的剑,“总之,在跟我玩几回合吧。”
“......”
紧张被一点点排出体外,看来,再怎么紧张着急也没法从面前的男人这里确认到什么东西,与其如此,还不如把注意放在战斗上。
而在何辉文与周之御对峙的时候,崖顶的男人也有了动作,他像是走平路一般,抬脚踏上了前方的空气,然后,整个人垂直向下方落去。随着男人的下落,下方的火焰旋风随之消散,不知是依靠旋风的升力还是自己的魔法,男人连缓冲都没有,就这样稳稳地落在地面。
“卫兵队长,是吧?”看着眼前的齐炀,男人冷冷地说道,“暗月盗贼团团长,梵,今天就算是打过照面了。”
齐炀架着刀,警惕地看着眼前的梵。而梵垂下双手,有什么东西在他的手边流淌着:“早知道会被你们跟踪,今天的埋伏本来只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但是,不上场动动手,总感觉差点什么。”
话音刚落,梵的眼神凌厉起来,杀气如同利刃一般,刮在齐炀身上。
“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死的吧?”
两股杀气交织,四个人握紧手中的武器——
同时起步,同时挥砍,四个人的兵器撞在了一起。两声并作一声的金属碰撞声之后,阵雨般的尖响在山林里回荡。
直到交手时,齐炀才看清楚,梵手中的武器,是两把浑浊的苦无。之所以说浑浊,是因为那苦无不像是由任何现实的材料打造,像一滴墨水在清水里翻腾一般,那苦无内部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流动。但是,既然能架住自己的刀,说明那苦无硬度肯定在。不敢大意,齐炀流畅地挥舞着手中的刀,刀刃划过空间,一道白色轨迹随之拖拽而过,轨迹附近,能够看到明显的空气流动。对此,梵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压力,沉稳地招架,灵活的闪避,任何攻势在梵的面前化为乌有。另一方面,碍于苦无的攻击距离与齐炀的快速反应,梵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反击机会,在如此胶着的战况下,两人挥动武器,寻找着机会。
而另一边,何辉文频繁挥剑,却次次停在了即将砍中周之御的位置。
“又是这种感觉吗。”还记得下午的时候,何辉文也是这样攻击没有奏效,这到底是什么能力?何辉文一头雾水,他只知道的是,一旦自己的剑被卡在空中,周之御就有极佳的机会施以反击。于是,何辉文调整了攻击的力道,使得每一次攻击都能从另一个角度收回自己手中的剑,方便自己进行格挡。
虽说对方主要的战斗方式并不是剑,但他使起剑来也不含糊,周之御暗自感慨。再加上,那把剑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凡品,再这么下去,自己手中的“剑”迟早要报废。几轮对攻之后,周之御心里构思出了另一套反击方案。
感觉时机已到,周之御突然一个大退步,手中无色的剑,却顺势向何辉文扔了过去。现在这个时候把武器丢掉有什么意义?看准剑的轨迹,何辉文抬剑招架。然而——
明明飞向自己的是剑,这剑却在空中像冰块一样快速溶解崩裂,最终何辉文觉得眼前一凉,短暂地失去了视觉。
这感觉,是水?为什么突然有水?来不及细想其中的原因,一股杀气直奔何辉文而来。几乎是直觉使然,何辉文身子一仰,有什么东西便从他面前呼啸着抡了过去。
现在暂时看不见,胡乱挥剑的话极有可能被反击,他将手中的剑插在身后作为支撑,这才没让自己彻底倒下去,回正身子的同时,何辉文还将左手向前猛推,一股风魔法构成的气浪迸发而出,强劲的力道让周之御站不稳后退了几步。
趁机擦了擦眼睛,没错确实是水,但是为什么是水?
“这反应能力,你跟卫兵队那些人完全不能比啊。”周之御没有再次进攻,而是把玩着手上不知何时取出的东方棍,“有意思,我记住你了。只可惜,这个时候,我们老大也该玩腻了。”
眼睛向边上一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