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限度。
“这个,我有办法,动作快的话周末就回来。”
四天以内?洛笙一头雾水,这是什么办法啊如此神速?
“不过,辉文。”索菲娅皱了皱眉,“你那边没问题了吗?”
知道索菲娅指的是什么,何辉文深呼吸了一下:“放心吧,我已经决定不再逃避了,不管是我的事情还是学校的事情,我都会尽力去做的。”
“那可不,昨天辉文的决心可都是打到天上去了。”
“嗐!!!”
何辉文扬起手,就想抽洛笙的背。
“......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
洛茉的话,让现场再度陷入沉默。最终,大家将目光放在何辉文身上,示意他来做决定。无奈,何辉文只得苦笑着说道:
“那个,茉茉,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讲这个,有点太不看气氛了......”
......
两天后。卫兵队东北据点的牢房内。
“具体情况就是这样,按道理说我应该还能给你争取更少的刑罚的,抱歉。”
钟天裔站在席伦的牢房门口,报告着卫兵队最终定下的结果。不管怎么说,作为恐怖分子的团伙,席伦在影响最浅的情况下还是被判了几年的刑期。
“这就够了,不管怎么说该赎的罪还是要去赎的。”对此,席伦显得十分平静,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最终的下场,“那你呢?这次事件完全结束,你是打算怎么做?”
“齐老师的伤势正在好转,很快就会回到据点来,我可能就代理这最后一周吧。学生会那边的事,我也是不能落下的。”
“那你可真忙。”
“你别说,这次我反而是我们队伍里最闲的那个,不止如此,他们那么活跃,我还真没有出场的机会。”
钟天裔轻笑了一下,从包里掏出了一瓶东西。
“我去拜托了一下酒店老板,就是你常去的那家店,这个,就是那天你请我们的那瓶酒。”
说着,钟天裔将其穿过牢房栏杆,放在了地面。
“之后可没有机会托人给你带酒了,好好珍惜它吧。”
该说的该送的都做完了,钟天裔站起身,离开了牢房。
“还真是,麻烦你了啊。”
挪了挪身子坐在栏杆边,席伦打开了酒瓶。熟悉的香味从瓶口溢出,席伦轻轻小酌一口,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
“......所以,你那边怎么样?”许久,他突然放声,对着空气喊到。
“判决还没来,恐怕比你重得多。”
佐克虚弱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因为何辉文没有对他下死手,他有幸捡了一条命,即使如此,浑身的伤势使得他现在正躺在牢房内静养,无法动弹。
“是嘛,希望你别在那个时候前就死了啊。”
“这牢房比我想象中要干净,在这里养伤倒是没问题。”
气氛沉默了许久。
“......其实,自梵从曼德回来时,我就感觉到有些不对了。”像是做了许多心理准备,佐克开了口,“我们,曾经生活在一个贫民窟里,不仅要应对生活上的困难,还要提防外界,土匪,敌军,甚至怀揣恶意的士兵。当时的梵,很开朗,也深知一直呆在贫民窟的话根本没有出路,所以有一天,他跟我道别后,离开了贫民窟。”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居然跑到了曼德地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他回来了,却变了一个人。对于进犯的入侵者,他很简单地就将其制服......不对,是残杀,其行径之残忍,连贫民窟内部的人都感到恐怕,而后,他以雇佣兵的身份加入了军队,我跟他一起行动,也是在那之后过了一年的事了。”
佐克抬起手,举在空中看了看:“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是我的好友,加上他的实力,最终我还是选择跟随他,然后,在一条不该走的路上越陷越深。醒悟的时候,也已经晚了。”
“这还是你第一次跟我讲这些事。”
“平时怎么敢说啊?但是。”佐克将手放了回去,“不知为何,现在好像轻松了很多,我终于不用再做那些违背本意的事了,而且,还可以如愿完成我的赎罪......”
“赎罪啊。”
席伦扬了扬酒瓶,像是在敬什么人一般。
“周之御啊,也不知道现在这个结局,你满不满意。”
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