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拉:“这两个人没救了。
没发现所有人身上都有类似的伤口吗?
我晚上听到过一些奇怪的声音,每天晚上都有,我们今天晚上去看看。”
“好。”x3
半夜三更,安吉拉将众人叫醒,带上了姬子与瓦尔特,至于帕姆睡的比谁都死,起不来,叫起来了也没用。
三月七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睡的真的熟,安吉拉又是一杯水泼下去。
此时三月七身上的植物已经枯萎了大半,只剩下头上的一朵花顽强的活着。
三月七:“安吉拉啊这么晚干什么呼”
安吉拉:“唉”
安吉拉抓着那朵花拉着三月七走。
三月七:“疼疼疼头皮要被扯掉了”
安吉拉:“精神了吗?”
三月七:“精神了。”
安吉拉:“那还不快走。”
安吉拉拍了一下三月七的头,力度适中,听起来是个好头。
姬子:“小声一点,他们出门了。”
向着姬子指的方向望过去,一群披着黑袍人走出了门
浮琳:“大家快跟上”
黑袍人悄无声息的走着,他们小心翼翼,仿佛是躲着什么。
领头的人看不见脸,但从体型上可以看出是浮琳,他们每个人都抱着一盆盆栽。
浮琳拉着一辆小推车,上面拉着一个类似磨盘的东西,他们来到了祖树的分枝。
安吉拉等人靠着墙摸过去,躲在房子后面看着。
“啊!”
一个男人划开植物,自己却大喊一声,然后立刻咬住自己的手忍着不发出声音,他的手臂上出现一道长的血痕,淡绿色的光没入石盘中。
后面的人也差不多,将盆栽中的植物划开,自己身上却出现了伤口。
浮琳手放到石盘上,一道绿色的光射向天空,转眼消失不见。
浮琳:“还是不够吗啊——吾!”
浮琳拿出刀猛的划了一下代表自己的树,大量的绿光涌出来,光柱再次射向天空,这次足足持续了几分钟。
她仿佛感受到剧烈的疼痛,死死捂着嘴,身体都在颤抖,刀掉在地上发出脆响。
男性居民:“您别这样再这样下去您会死的。”
浮琳:“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我不会死的,如果祂能看见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