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知道这件事情的时间可比杜玉知道的早多了。

“阿玉，有些事情，我希望由你自己发现，由你自己来决定！”程果没有说的是，她更想看看杜玉会怎样抉择，看看自己的选择有没有错。

杜玉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知道，这应该是程果给自己的考验，其实要是自己是程果，自己应该也会这么做，但是任谁知道自己纠结痛苦的事情，不过是别人考验自己的一道关卡，至少都不会感到高兴吧。

“我不会报警，小雪不能有个坐牢的爸爸！但是你可以利用这个达成你的心愿！”程果掷地有声。

她是看不上张齐，也恨不能把张齐送进去关个十年八年的！

但是她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所以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杜玉的女儿！

听见程果提到女儿，杜玉忍了多天的眼泪，终于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说到底，程果跟自家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她作为这个事情的利益受害者，都能第一时间想到女儿。

可是张齐作为小雪的亲生父亲，在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是一点点都没有考虑过！

程果记忆中，这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杜玉的眼泪，她不是一个善于劝解的人，只是坐在旁边，静静的给杜玉递纸巾。

痛快的哭过一场，杜玉的心情好多了，但是回过神，发现自己就在程果的办公室哭的这么忘我，又有些不好意思，“失态了，不好意思。”

程果摆摆手，“谁都不容易，哭一哭不是什么坏事！我能帮你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