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转回来了。”

“谁说的?”

“很早以前，我碰见青青，她亲口跟我说的。”

“你碰到过她，怎么没听到你提起过?”

“我敢跟你讲吗?一提到她你就露出个吃人的相！”

“就算你说的是事实，她的档案丢失了，一点证据都没有，我们还是无法帮她恢复职工身份。”

“能不能恢复职工身份还不在马力跟你俩一句话！”

“你不懂，现在不是我们说了算，是张局说了算。我们必须听张局的。张局要知道你出来作证，还会让我坐在那个位子上吗?何况组织上正在把我作为干部培养对象进行重点培养！”

“那我问你，如果有人说她可以让静儿通过自主招生上h大学，条件是当一名证人，你干不干?”

“不干！”

“静儿最想进h大学，可是按她元月调考的水平肯定不能进，唯一的办法是通过自主招生考试，这样才有一线希望。你说，这个时候有个贵人主动出来帮忙，这不是磕睡遇到枕头了吗?”

“我也想她上名牌学校，可是她没有那个能力，你叫我怎么办?我们不能拿原则做交易！绝对不能！你赶快灭掉这个念头！”

“那静儿的事怎么办?”

“考成什么样子就上什么学校！”

“梅梅还向我要了爱荣的手机号！”

“你告诉她了?”

“爱荣的手机号，我没有找着，我把刘平安的手机号告诉给她啦！”

“你糊涂啊！她这是想找爱荣出来作证!爱荣的儿子好像今年也要参加高考，她可是经不住这种诱惑的！”

“那怎么办呢?”

“你是怎么知道刘平安手机号的?”

“上个星期，我的车坏了，我是步行到沃尔玛去的，回来时，碰到刘平安在门口等客，他叫我上他的出租车，把我送回家，我就要了他的手机号。”

“好啦，好啦，我跟马力联系，马上找到刘平安，一定要阻止他作证。”

我拿出手机拔打马力的号码，有顷就听到马力的声音，我将于梅梅找证人的事通报给马力。马力感到十分震惊，要求我立即与刘平安取得联系，并约刘平安十点钟到九州茶楼喝茶。他在茶楼里等我们。

我又拔通刘平安的手机号。我问刘平安现在哪里，刘平安回答说，在路上。我问他，载客没有，他回答说，没有。我便叫他把车开到我家附近的九州茶楼，我在那里等他。

挂完电话，我出门向九州茶楼走去。

我到茶楼时，马力已经到了。不一会儿，刘平安也赶到我们面前。

马力喊来服务生。

“喝什么茶?”马力问刘平安。

“龙井吧！”刘平安回答说。

“你呢?”马力问我。

“碧螺春。”我说。

马力自己要了杯花茶。

服务生走后，马力开门见三问刘平安接到于梅梅的电话没有，刘平安有点摸不着头脑，问道：“你问得我有点晕，她给我打电话干嘛?”

“她没有给你打电话！”马力松了口气道。

“是这样的，”我向刘平安解释道，“她今天从小妹那里要了你的手机号码，准备叫爱荣替青青作证。”

“啊，是这回事！”

服务生送上茶和点心。我们开始边喝边谈。

“青青的事，我晓得一点，”刘平安说，“她调到宝塔街手套厂差不多有好几年，后来手套厂就倒闭了。调回我们厂这件事，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好像听到一个人说过，青青调回我们厂了，这个人是谁，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是爱荣说的?”我急切地问道。

“不是，不是。”刘平安立即否定道，“要是她说的，我肯定不会忘记。”

“不管是那个说的，”马力道，“都没有事实根据，不能作数。”

“那是的。”刘平安应道。

马力严肃地说：“你回去跟爱荣讲一下，不管梅梅怎样利诱，绝对不能出来替青青作证，一来，她是共产党员，要讲政治，要守规矩，不能背着组织随便讲随便说；二来，青青的问题是出在她的手里，如果要有人背锅，这个人肯定是她，不会是我们。”

刘平安点点头道：“我回去跟爱荣讲。不过，我有点不明白，青青这件事为什么要闹到这个地步，当初你们爽快地答应帮她解决一下不就完事儿了吗?”

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