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呀也由科员终于熬到局长了啊!”。
旁边另一位老者一会儿递过来剥好的橘子、一会儿把磕好的瓜子送到百岁老人嘴里,并说到,“爸,您呐!光看热闹就可以了。就别再动脑子想那以前的事情了。”
百岁老人生气的抿了抿嘴,说,“信不信,我守着你儿子、孙子、曾孙子打你,你不听我的话,该打。”
魏旌业的母亲听到后,笑着、应声附和着说,“该打、该打、应该打、应该打。”
太爷爷转眼看了看包水饺的刘丽娟和抱孩子的魏旌业没有说话附和,就想喊出来点什么,“为什么你们不发表观点?”。可能是老人毕竟愈了,不知是叫不上名字呢!还是都记不得什么辈儿分了。所以脑子里想说话,嘴里说不出来。
但还是刘丽娟眼疾手快,“爷爷说的对,爸爸该打。”
……
这时,靳杏莲的大儿子魏明骏跑了过来,“太祖爷爷好、老爷爷好、爷爷好。”
然后癔歪(yiwai轻声)在奶奶刘丽娟背后,轻声的说,“我妈在给谁打电话呢?好像是儒承那边的那个二姑奶奶,我听着好像是。不过,我听着妈妈的谈话,看着妈妈的状态。妈妈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而且嘴里都骂骂咧咧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嗯,没你什么事,不喜欢看电视,就赶紧去写作业。过完年就考初中了。去,赶紧的。”
12岁的魏明骏看了一眼太祖爷爷和祖爷爷,极不情愿的回房写作业去了。
太祖爷爷指着魏明骏的背影问身旁的祖爷爷,“小(儿)来,这个人是谁?我怎么看着非常像你这伙计小时候的样子。”
祖爷爷捋了捋自己花白的头发说,“爸,那就对了。”
……
“杏莲咋了,娟儿。”
“不清楚,妈。”
“杏莲这个儒城的二姑,我好像还是有点印象的。当时,杏莲和守奋结婚的时候,这个二姑好像是杏莲她们娘家人里唯一愿意出席婚礼的娘家人儿吧。我记得这个人有个大样,估计是个识大局、见过大场面的人。否则,在她们娘家人都不愿出席婚礼的情况下,这也是杏莲确信她二姑能来的原因吧!而且好像我们家靳杏莲也只愿意邀请她二姑参加她的婚礼。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
“妈,你看的问题非常准。杏莲的二姑确实是杏莲在她娘家最亲近的人了。杏莲与守奋结婚时,杏莲也只邀请了她二姑一个人来参加婚礼。其中二姑靳天媛还以杏莲母亲的身份和名义出席的宴会。她们之间绝不会有任何隔阂。”,“我们娘两曾经沟通过。但咱家杏莲呀,把这个二姑请来,不是看她有多风光,多体面;而是小时候的杏莲得到了二姑尽可能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也就是说,咱家杏莲是个知恩必报的人。”
“反正呐,你没有看错杏莲;我没有看错你。否则呀!这魏家就会遭灾喽!”
“妈来,您老这是,夸奖我呢!还是鼓励加鞭策我呢?”50岁的刘丽娟羞红着脸说到。
“别的我也不提醒了。我也不太清楚什么情况。你做婆婆的一定要处理好呀!其他的,我不担心,也没有必要提醒。不过,女人做月子这事儿,不能生气;而且生气以后奶水就会不充足,你非常有必要平服靳杏莲的情绪,让她有足够的奶水才能喂养好咱们家的’魏家女’。切记。”
“您费心了,妈。一定,一定。”
刘丽娟的婆婆退休前在体制内工作,办事情、处理问题具有一定的前瞻性。嫁给了同样也是在体制内上班的魏旌业的爸爸后,两口子本意想让魏旌业大学毕业后,走仕途。谁曾想,魏旌业并不喜欢。
魏旌业喜欢创业,南方化工学院毕业以后,开了一个作坊车间,进行来料加工布染项目。后来项目扩展到布料蜡染,以至于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兴办了工厂。
那天是企业为了扩大规模,招聘布料展示模特时,刘丽娟慕名而来了。当时刘丽娟是个美人坯子。身高达到1米72。
之后,之后的事情就不用说了……
刘丽娟生魏守奋的时候也就是20岁出头。魏守奋和靳杏莲同岁。虽然刘丽娟今年的实际年龄已经50岁了。但源于刘丽娟天生丽质外加后天保养、再加生活的殷实富裕、叠加上下两代都没有烦心事。所以,你一眼看上去,刘丽娟好像只有35、6岁的样子。
即使50岁了,还留着满头乌黑的披肩发。走在大街上,前后左右观察刘丽娟和靳杏莲,任何人都无法区分究竟谁是婆婆、谁是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