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管,而是鹿角,尽管如此,老豺还是感觉到它咬住了什么,它刚想睁开眼睛看看,可眼睛才刚睁开一条缝,又是“咚”的一声,这次声响可不是鹿蹄干的,紧接着眼前只剩下了一片模糊的红色,不知道是豺血还是豺毛……
鹿造落石
老豺虽然只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可它通过那条缝看到了绝望——只见它咬住的不是垰的喉管,而是瘫痪豺的豺尾。更糟糕的是它还把瘫痪豺从垰的角架里拔了出来,如果让瘫痪豺就这样卡在垰的鹿角里,垰就不能再使用“扣”这个绝招了,攻击力和防御力也会大大降低。反正残疾豺已经没用了,让它卡在鹿角里也刚好给瘫痪者帮助利用了,能让残疾豺有道保护网妨碍了敌人的攻击。紧接着,它注意到了自己脊背的麻木,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脊背被鹿蹄踢中了两下,被鹿蹄踢一下就会皮开肉绽,被踢两下,骨头准断!老豺立马反应过来它的两根肩胛骨都被踢碎了。
它回想当时的情况,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后怕不已,若是被踢的是脖颈,它就死掉了。
“咚”的一声巨响,它的下巴发出了令豺心酸的嘎巴嘎巴声,那是身体承受极限的信号,再摔重一点,下巴就要断掉。
噢,原来第三声是它自己砸落地面的声音。一口黑血从它嘴里喷涌而出,与此同时,那口黑血还带走了它仅有的一点知觉。
当它恢复知觉醒来时,垰和印苏已经把剩下那几只受了伤的残疾豺给解决了:当时,老豺被摔晕在地,由它率领的残疾豺们见老大一时半会醒不了了,就展开了第二波攻击,那匹被印苏踢断了后腿的残疾豺用仅剩的两条腿已经爬行到垰跟前,亮出豺牙狠狠咬住垰的后腿便不再松开,无论垰如何的尥蹶子,豺都不松口,这可让垰着急了,就在这时,印苏奔了过来,一蹄子踢断了爬行豺的脖子,爬行豺这才松开了它的嘴,另一只前肢有缺陷的豺见状,拖着残肢移了过去,结果,那是必然,它如愿以偿的爬到了印苏的脖颈下,可是,它刚直立起来,想咬印苏喉管,便被垰一角撞翻在地,顺势又被扣住,似乎瘫痪豺很懂得配合,它苏醒了过来,蠕动着又到了垰的屁股后面,抬起一只不太灵光的前爪伸向垰的肛门,可悲催的是它被印苏发现了,还没触碰到垰,便被一脚踢出五米远,这一回是真的死了。
老豺终于苏醒过来,豺群知道苦豺制度也不奏效了,豺的两大绝招都没起什么大作用。现在,豺群终于意识到:只要垰还在,它们就休想再近印苏和小公鹿半步!唯一的办法就是狼群和豺群通用的网开一面的战术,当然并不是要放跑唾手可得的美食,而是绕开难以忍受的狩猎障碍,只有这样,它们才能吃到印苏和小公鹿。
它们立刻付诸行动,要为垰留一条通往生存的通道。这不是骗鹿,也不是演戏,只要垰走,豺绝不会扑上来撕咬,它们的目标是印苏和小公鹿,小公鹿已经被一匹豺咬伤,逃不掉了,而印苏因为小公鹿的缘故也绝不会逃,它们很了解鹿的繁殖规律和生存策略。
果然,垰的眼神不再坚定,慢慢走向了豺群给它留的生存通道,毕竟生存需求永远高于繁殖需求,起码在公鹿看来是这样的。然而,当它们围捕印苏和小公鹿时,听到了“咕咚咕咚”“轰隆轰隆”杂乱声,紧接着,那头老豺就成了鹿造落石的牺牲品。
垰洋装离开,绕道走到豺群围堵印苏和小公鹿的上方石级,用强壮的身躯和鹿角将石级上的石头呼啦呼啦往下推。鹿的跳跃能力远比豺想象的要完美,印苏巧妙地跳起来躲过落石,小公鹿则蜷缩在旮旯里也没被落石砸到。而豺一匹比一匹死得惨,最惨莫过于那匹老豺,那匹老豺被最大的一块落石砸中了,仍然是砸在脊背上,但这次没了肩胛骨保护,内脏当场被碾成肉饼!惨叫声连绵不绝……
狼群现身
洛戛三世的狼群太庞大了,整整七十匹狼。尽管如此,它还是那么的卑鄙、乘人之危,这些词套用在它身上一点也不为过,豺群死伤一片,大呼救命,肯定是跟踪豺群蓄谋已久,想夺得豺群的这片生存空间——罗马谷。狼群和豺群是水火不能相容的敌人,同一个领域内有狼没豺有豺没狼,狼和豺的竞争摩擦频率可比同类摩擦频率高,其实,自打绝谷中的所有生灵听到那声狼嚎后都明白那是降落尅豺群的末日来了,因为它们可以从洛戛三世那充满野心的嚎叫声中听出减落尅豺群赖以生存的罗马谷和垰扎罗马鹿群被洛戛三世盯上了。豺群的生活习性和狼群的生活习性极为相似,都是以鹿类和羊类为主食,狩猎也是以家庭为单位组成的群体活动。挑选配偶的方式也一模一样,首先,母狼或母豺向附近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