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自己,现在见其他人也跟着问个不停,心下有些烦躁,微皱了眉,摇头道:“无碍。”
林棉以为他是不愿说出来让大家担心,没再说话,心里却记下了。
眼见两人不能独处,顾存礼兴致缺缺,见他不再说话,几位大人以为他困了,识趣地准备离开。
“天色已晚,明日还要赶路,殿下早些休息。”
“各位大人也是。”顾存礼略点了点头,看了眼林棉,见她只是礼貌地行礼,丝毫没有与自己说话的意思,心里有些郁结,又不好发作,只能带着廷云离开。
回到自己的营帐后,林棉先帮林惟榛洗漱,哄着他睡觉。
等林惟榛睡着后,林棉本来准备去洗漱,又想到顾存礼受伤一事,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从行李中拿了李氏给她准备的药箱,找出了烫伤膏,让揽月陪她走一趟。
揽月打来水正要伺候林棉洗漱,没想到她又要出去:“这么晚了,去哪儿啊小姐?”
“方才太子被火烫到,也不知严不严重,我给他送药去。”
揽月好笑道:“那可是太子殿下,什么药没有呀,小姐您还是睡觉吧,明日得早起呢。”
林棉表情严肃地看着揽月:“殿下有是他的事,咱们该做的得做。这次与他们同行,是咱们占了便宜,得好好感谢人家的。”
她说得在理,揽月无法反驳,只好陪她走一趟。
顾存礼的营帐离林棉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
廷云在外守着,见她来,眼睛一亮,清了清嗓子,特意提高声音道:“林小姐怎么来了?”
林棉说归说,真来了,还是有些怯场的。她抿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地拿出手里的烫伤药,“廷云大人,晚间殿下被烫着,也不知情况如何。这是烫伤药,劳烦您给殿下用一用吧,若是严重发炎了可不好。”
廷云可不敢直接要,刚想说他去禀告太子,顾存礼就掀帘出来了。
“林小姐?”在里面听到林棉的声音,顾存礼心里惊喜,特意等她说了来意才出来。
他脸上带着些笑意,脸色明显比吃饭时好了很多。
林棉便直接将烫伤药递给顾存礼:“我给殿下送烫伤药来了。”
她伸出手,掌心中是一个小瓷瓶,里面是烫伤膏。
顾存礼从她手心中接过药,指尖碰到林棉的掌心,明显感到她缩了一下,他嘴角满意地扬起一个弧度,“多谢林姑娘。”
“不…不客气。”林棉掌心还有些麻麻的感觉,心跳也有些加快,她甚至都不敢再抬头看顾存礼,低着头道:“很晚了,我要睡觉了,殿下也早些休息吧,明日见。”
说完也不等顾存礼回应,匆匆离开,揽月看得一头雾水,给顾存礼行了礼追了上去。
“小姐,您走这么快做什么?”
“我困了,要睡觉!”林棉没有回头,步伐依旧很快。
揽月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困了,只好小跑着跟上去。
回到营帐中,林棉长舒一口气,张开掌心,又握住,重复了好几次,等酥麻的感觉消失,她才放心下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但心跳加速的感觉有些难受,现在远离了太子,她总算好受许多。
奇怪的感觉没有了,林棉洗漱过后,就安心地睡觉了。
顾存礼这边,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林棉给的烫伤膏把玩着,想到刚刚碰到林棉时她的反应,心里舒畅极了,晚饭时的郁闷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窃喜,和林棉肌肤相触的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