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新年初始。
林棉一大早就起床了,拉着林惟榛一起到前院给父母请安拜年。
初一这日,长辈都会给小辈准备红包,林棉和林惟榛自然也是奔着这个去的。
“爹,娘,新年快乐。”姐弟俩齐齐跪下给父母拜年。
李芙宁和林宗清坐在椅子上,看着一双儿女笑弯了眼,而后一人拿出一个大红包分别递给两人:“新年快乐,祝你们姐弟俩年年皆胜意,岁岁常欢愉。”
“谢谢爹娘。”姐弟俩又是异口同声,脸上满是拿了红包的欢喜之意。
大年初二,林宗清陪着李芙宁回门,一家四口到了太傅府。
李府人口不算多,李芙宁父亲李老太傅是家中独子,故而家中只有一房人,李芙宁是家中老二,上面有一个哥哥李晖,下面有一弟一妹,分别是妹妹李芙玉和弟弟李昕。
李芙玉随夫在杭州,今日家里也就李太傅与李晖和李昕二子一家。
林棉外祖母五年前去世了,故而如今只有外祖一个老人。
平时很少见到他们,今日见到姐弟俩,李太傅很是开心,整个人红光满面的。
“哎哟,我的榛儿和棉棉,快给外祖父看看,可有长高?”
林棉见到许久未见的外祖父,眼眶微微发红,冲上去抱住他,“外祖父!”
外祖父从小就很宠她,小时候回来,什么都是优先给她,两个舅舅也十分宠她,连带着几个表哥也从小就把她放在第一位。
只是长大了就很少回来了,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来看看。
李太傅见她眼眶发红,还以为她是受了委屈,立刻吹胡子瞪眼地看向自己的女儿女婿:“怎么回事,你们让棉棉受委屈了?”
林宗清哪里经得住他老人家这么一看,立刻拱手道:“父亲,棉棉是小婿的掌上明珠,哪里舍得委屈她。”
女婿的性格李太傅还是了解的的,料他不会说话,他只好看着怀里的乖孙女儿问道:“棉棉为何要哭?有什么委屈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林棉从他怀里起来,擦干方才没忍住流下的眼泪,摇头道:“我只是好久不见您,很想您,没有委屈。”
外孙女惦念自己李太傅别提多开心,当即道:“那这次回来便多住几日,好好陪陪我老头子。”
“好呀。”
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往屋里走,李芙宁和嫂子弟妹走在一起,话着家常。
李晖和李昕的妻子也都是世家女子,性格好,人也好相与,李芙宁和她们关系一直很好,许久不见,有说不完的话。
林棉姐弟俩则是和几个表哥表弟走在后面。
“棉棉表姐,你年前去了趟杭州,杭州怎么样?可有京城好玩?”
表弟李桦好奇问道,他和林棉同岁,不过他晚两个月出生。
林棉答道:“杭州自然繁华,不过江南风景如画,与京城的繁华又是不太一样的。”
二者风景不同,人文不同,没法放在一处做比较。
“唉,真想去江南看一看。”李桦唉声叹气,颇为遗憾的样子。
一旁的大哥李枫笑道:“你小子,先用功读书吧,等考取了功名,自然能出京城去看天下山水。”
李桦不是很爱读书,闻言痛苦地摇头:“唉,大哥,读书这玩意儿不适合我,这光耀门楣的事儿,只能留给你和三弟了。”
李枫是李晖的独子,李桦和他口中的三弟李林则是李昕家的。
李林如今不过一岁,还是个没断奶的奶娃娃,李枫闻言没好气地给了他脑袋一记响,“三弟才多大?你这话若是让二叔听到,又得挨揍。”
李家两个儿子都出仕当官,李昕每次看到李桦吊儿郎当的样子都觉得自己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纨绔子弟。
可他又不比其他那些游手好闲,到处惹是生非的纨绔,他只是不爱读书,于武学,经商上又学得头头是道,甚至还能帮着家中账房看账算账。
李昕打也打过,骂也骂过,最后也只能作罢,任由他自我发挥,只要不是个二世祖就行。
“大哥别这么说,二弟经商有道,日后说不定也是名震四海的富商呢。”
这话李桦爱听,当即凑上去靠着她道:“还是表姐懂我。”
说罢还要嘚瑟地看眼李枫,碍于林棉在,后者只好无奈一笑:“看在棉棉的份儿上,我不和你计较。”
林棉是李府这一辈里唯二的女娃,还有一个是邱少蓉,两人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