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在载澄的引领下,带着一丝好奇,穿梭在京城的街巷之中。他并不清楚同治帝与载澄之间有过何种商量,只是隐约感觉到,此行可能有些特别。
他们一行人最终来到了陕西巷,停在了一处名为“万春楼”的华丽建筑前。同治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载澄是带他来逛窑子!
万春楼的门前,红灯高挂,彩灯闪烁,映照着夜色中的繁华。楼内,装饰着精美的壁画和雕刻,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精致与奢华。姑娘们或坐或立,她们的服饰绚丽多彩,脸上带着淡淡的妆容,或娇媚或清雅,各自展现着不同的风姿。
老鸨一见载澄,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亲昵地招呼他:“澄贝勒,多日不见了!”,显然与他己是旧识。她热情地向载澄介绍着楼中的新来姑娘。
“这位是‘牡丹’,她的歌声如夜莺般悦耳;那位是‘翠竹’,她的舞姿轻盈如仙子;还有‘芙蓉’,她的琴艺堪称一绝。”老鸨如数家珍,一一介绍着。
载澄似乎对这些介绍并不感兴趣,他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低声在老鸨耳边说了几句。老鸨心领神会,转身离开,不久便带着一位身着华服的女子回到了大厅。
这位女子,便是万春楼的花魁,名为“绮罗”。她的容貌清丽,气质高雅,一袭绣花长裙衬托出她婀娜的身姿。绮罗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聪慧与机敏,她向同治和载澄轻轻施了一礼,举止从容不迫。
载澄看着绮罗,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转向同治,笑着说:“大爷,今夜就让绮罗姑娘侍寝。”
同治一时间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载澄竟然会如此安排。作为现代人,他对这种场合并不熟悉,心中不免有些紧张和尴尬。然而,这是同治帝找他办的事,现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不等同治答复,绮罗便拉着他的手走向了楼上。
同治前世一首是个三好学生,对于这种风月场所本就陌生,更别提是与花魁共度良宵了。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同治帝死于梅毒,一定是在这等地方感染的。
“载澄啊载澄,终于找到你这个万世罪人了!”
在半推半就中,花魁带同治来到了一间布置得极为雅致的卧室。载澄在门外对同治说:“一切己经安排妥当,明早自会送大爷回去。”说完,便搂着另外一个姑娘转身离去,留给同治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绮罗为同治倒上了一杯香气西溢的女儿红,那酒色如琥珀,轻轻荡漾在白玉杯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轻移莲步,走到檀木雕花的琴桌前,她的姿态优雅,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古典美的气息。她发觉同治有点紧张,所以先弹两首曲子助兴。
随后,绮罗端坐在琴后,素手轻扬,开始了她的演奏。先是一曲《汉宫秋月》,琴声悠扬而哀婉,似乎在诉说着一段古老的故事。接着是一首古曲《高山流水》,这曲子传说是伯牙所作,以琴会友,寻找知音的故事流传千古。琴声悠扬,如山间清泉潺潺,如林中松涛阵阵,让人仿佛置身于幽静的山水之间,心灵得以净化。
同治闭目聆听,感受到了古代文人雅士的风雅情趣。琴声中,他的心情逐渐放松,但随即他又提醒自己,千万不能沦陷在这里。
随着夜色加深,同治以今日身体有点不舒服为由,婉转地告诉绮罗晚上不需要她服侍。绮罗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微笑着点头。
两人同床而睡,却都没有脱去衣服。同治背对着绮罗,尽量保持距离。绮罗似乎并不甘心,她时常伸出手,轻轻地触碰同治,试图挑逗他。她的手指纤细柔软,如同柳叶一般,轻轻地在同治的身上划过,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同治心中明白,但仍然保持着克制,没有回应。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迷失,心中不断默念:万恶淫为首,红粉是骷髅。夜色中,绮罗的香气和月光交织,构成了一幅香艳而又克制的画面。
同治终于受不了,开口和花魁聊起天来。他编造了一个身世,说自己是一个普通官员的儿子,说完又问绮罗的身世。
绮罗听了,她轻声说:“公子,我出生在江南一个贫苦的家庭,父亲是个本分的手艺人,母亲则是个勤劳的农妇。我们的日子虽然清贫,但一家人和睦,也算是幸福。”
绮罗的声音渐渐低沉,她继续说:“可是好景不长,知县公子看中了我们家的田地,想要强行霸占。父亲不从,他们就找借口陷害,说父亲欠下了巨额的税款。为了还债,我们不得不卖掉田地,家道中落。”
绮罗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接着说:“后来,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