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感知弱了不少的牧晨也已经感觉到，但他不以为然，此时的他在研究系统。

“除了视觉模块和连接用的东西，你还有什么功能？”

对于这样广泛的问题，系统不会应答。

“显示的界面可以更换吗？”

“是否切换视觉系统？”

系统似乎对于指令的解读也有些问题，至少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准确的，另一方面也是之前发现的对于他没有说出来的念头也可以被系统接收到。

“你是镶在我的大脑里吗，哦对了，我现在没有大脑？可不对啊，那我是怎么思考的？”

这些玄学的事情牧晨也有些奇怪，很多东西想不通。

“可惜无法进入到系统的内部，要是可以看到底层就好了，这系统连操作界面都没有。”

他尝试了许多的指令，几乎都没有效果，这个系统的指令限制似乎很大。

“细想也不对啊，之前那类似安慰的提示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是为了应对我吧。”

“系统自适应模块是否启动？”

“这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提示吓了牧晨一跳。

“我刚才是说操作界面的问题了，可是这反映的延迟是不是有些太长了？”

“是。”

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牧晨选择了是，随即界面就开始发生了变化，原本十分简洁的画面出现了一些小的菜单，底下还有一个快捷的悬浮图标。

“这是指令窗？”

他看到了有些熟悉的图标，记忆也在此刻涌入到了大脑里。

“关闭所有拥有我标记的程序，回收……”

“我开发的只是……”

“你们那么想要，那就送你们吧……”

……

大量的记忆回归，让牧晨有些措手不及。

“要死要死，脑袋怎么开始热了，就像是要长脑子一样。”

牧晨摸了摸脑袋，自己的头上确实传来一股热了，那种头脑发热的感觉十分奇异，明明知道自己没有大脑。

“丧尸都会头脑发热了，哈哈哈哈！”

他有些嘲讽地说道。

刚才的记忆都是来自于开发的，似乎自己之前是程序员一样，只是记忆中的画面有些模糊，无法看清楚里面的其他人，似乎记忆中的世界只有自己一般。

同时一些关于系统的知识也出现在了大脑里，而面前的界面就是自己记忆中的系统界面。

“这是我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