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抛弃固有的思考方式，才能看懂。”

艾克斯说着，竟然用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线，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众多的线条互相交错杂乱无章，可就在一瞬间，这些线在牧晨的眼中不一样了。

“并不是线出现了变化，而是我？”

与他所想一样，这些线没有变化，而是通过他的观察出现了变化，线条越发规则，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图案还有一些竟然是动态的。

“这到底是什么？”

“这就是底层，看上去是无数的线，所有的线组成无数的组合无穷的画面，而这其中就有我们需要的部分。”

艾克斯的话让牧晨有些无法理解，但凭借自己看到的部分，他也理解了部分，只是这东西怎么组成可以操作的电脑？

“操作的部分就像是我们的视角，方向不同，自然看到的就是不同的。”

“看上去效率很低的样子。”

通过改变视角而产生变化，对于牧晨而言这样的效率实在是不敢恭维。

“效率很低吧，但我们要是可以改变一部分的线呢？”

“这些线是什么？”

“看来你问到了重点，刚才的部分不过是最外面的界面而已，重点就是这些线。”

清了清嗓子之后，艾克斯继续说道，同时他一挥手将面前的部分细线改变了颜色，而这部分的细线竟然跟着他的动作而变化。

面前的线呈现出极其丰富的画面，甚至是绚丽的风景，牧晨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那些线还是线，只是看到的地方都不再是线。

“这些是时间，是空间，是未来，也是过去，是因是果，无万千大世界里所有的集合，也是属于我的部分……”

艾克斯有些激动，所展现出的画面也出现了质的变化，里面出现了一些人，那些身影模糊。

“只是看到，我竟然也能感觉到他们的喜怒哀乐，线，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即使有了艾克斯的解释，牧晨对于线这个超脱的概念还是无法理解，要是如艾克斯所说的那些线是空间，时间，还是未来过去，那么一旦改变那些线的存在，就可以改变几乎所有的东西。

“这完全不可能，要光凭这个就可以控制，那所有的规则不就乱套了吗？”

“是这样的，但你也说了，规则，所有的东西都有规则，不能凭空出现，也不能凭空消失，想要改变线就需要付出等价的东西。”

“就像系统可以转移电力，而我需要消耗的是算力，可算力对我来说似乎没有任何的其他用处，似乎除了可以用系统看到外，就仿佛不存在一样。”

通过艾克斯的话，他想到了算力，系统的大部分行动能力都来自于算力，可这算力自己到现在都搞不清楚。

“那是一种因果的存在，类似于线，嗯……”

艾克斯没有继续说下去，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去解释，只是短暂的几秒以后，他猛地抬起头。

“我想到了，你觉得人存在会产生什么？”

听了艾克斯的话，再结合他们现在聊的东西，牧晨的心中有一种想法，那个答案很明显，可是自己一时间竟然无法说出口。

“你无法说出口吧，这就是因果的力量，无论什么样的行动都会存在不确定性，都会形成因果，所以算力也算是因果的一种体现。”

从艾克斯的嘴里说出来后，牧晨突然发现自己的心中就像是放下了什么，

“如果是因果，那我的因果也太少了吧。”

想到只有十点的算力，牧晨实在是想不明白就那些数量能做什么，驱动摄像头也不过几分钟而已。

“我说了，算力也算是因果，但并不是因果，至于数量只是你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去更好地获取因果而已。”

“这东西还能获取？”

“算了，不能继续跟你扯了，反着你要知道这个系统是无数的因果所组成，而核心的部分我也不记得了。”

终于想到了重点的艾克斯露出奇怪的表情，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现在先把玄武特典给你吧。”

说话间，一道蓝光从他的额头射出直接打在了牧晨的脑袋上。

“这是玄武？真有这个东西？”

“不过是玄武线的一部分而已，这部分复制的线只能使用特定的能力。”

“就只有这么长？”

看着手心中显现出来的线，牧晨有些无语，要说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