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儿百般抵赖,死活不肯承认偷走了白玉耳杯。
屏风后转来了护国公泰哥金,泰哥金怒斥古月儿。
古月儿嗔目以对,“你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诬陷我。”
泰哥金义正词严,愤而击之,“现有人证,若要物证,当然要去你那春娇宫搜一搜,内侍官随我到春娇宫。”
听说要搜春娇宫,古月儿立马就慌了,气急败坏的说,“凭什么搜我春娇宫,你有何权何能?”
双方正陷于僵持之中。忽啸川飞到,一扔扫帚,走了进来,“呦呵,今个儿热闹,都凑齐了,要摆宴啊,还是有好吃的?我饿了。”说着把渔网地上一扔,“今个儿炖了他。”
“吆,殿下,逮了个什么啊,是蛟龙,还是鲸鱼,这么大。”古月儿话里有话地说道。
“老狐狸!”啸川道。
“老狐狸,什么老狐狸?”古月儿诧异的问道,忙让萍儿打开渔网。
众人一看,果然是只狐狸,蜷缩成一团,奄奄一息。
古月儿可是认得,这是他爹啊。
“爹,爹,你这是怎地了?”古月儿呼喊着,呼啦前胸,摩挲后背。萍儿掐人中,扎合谷,两人一个劲的折腾。
“啸川,你把我爹怎样了?他怎会这样?”古月儿嚎叫着。
“起开,没事儿,看我的。”啸川道。
说着,啸川泼出一杯冷水,“嘿,老狐狸,醒醒,不然我一掌打死你。”
但见古嚯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躺在古月儿怀里瑟瑟发抖。
“爹,你怎么了?”古月儿问道。
“我到华夏国去阻止他们修渠,被夏军发现,急忙逃回,从临清回返,至长江之上。想已到大寅领土,便放松了警惕。一渔民正在打鱼,我说借他的渔船一用。他开始同意了。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大寅太师。那渔民便不肯了。我抢了他的渔船,把那渔民推下了水。忽见江水中有一蛟龙,上下翻飞,游波戏浪,向我追来。我以为追兵至,急忙逃跑。不想那龙使一金刚大耙打来,掀翻了渔船,一尾扫来,正中我腰。拎着我往水里灌,一边灌,一边骂,要灌死我这只老狐狸。我好生求饶,才把我捕了,渔船上有渔网,把我装了进去。”古嚯断断续续的说了原委。
“你这太师,是不是又吃了败仗,当时你在金銮殿如何说来。今惨败逃回,还欺压残害良民如何不该打。”护国公泰哥金怒道。
“喔,是姥爷啊。我以为是谁呢。我正在江里洗澡。忽见一人伤害渔民,夺船逃走。我救了那人,立即追上。用笤帚打了一下,又踹了一脚。那人现了原形,竟是一只千年老狐狸。我把他装了渔网,弄回来,给母后炖着吃养养身体。不成想是老爷,外孙陪醉了。”啸川言道,跪下给古嚯磕头道歉。
“你如何狠毒,敢把我爹打成这样,看我不宰了你。”古月儿上来就要和啸川拼命。
王娘娘一把把啸川挡在身后,“古娘娘,且慢,啸川年幼无知,一时顽皮,他又没看清是姥爷,他要知道,如何使得。”
古月儿见王娘娘护短,甩出九尾笤帚向啸川打来。
啸川口中一缕浓烟喷出。九尾烧掉了四尾,疼得古月儿“嗷嗷”直叫。
古月儿知道自己不是啸川的对手,“你等着,小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命萍儿一起搀扶着古嚯回春娇宫去了。
且说,寅帝回宫,自分宫楼,径自奔春娇宫而来。
古月儿一顿鼻钉泡,哭的死去活来,“想我爹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个儿怎落得被一小儿如此惨打。若不是我爹亳无防备,怎会让他一个小娃娃打了。若不是我爹爹念他是外孙,还不用法术灭了他。”
古太师更是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
寅帝,怒火中烧。吩咐内侍官将啸川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王娘娘听说午门要斩啸川,急忙更衣奔得赏月楼,寻不得寅帝,便急匆匆奔春娇宫来。
寅帝正与古月儿把酒言欢,古月儿早已眉开眼笑,笑逐颜开。
“陛下,如何杀得啸川?”王娘娘急匆匆破门而入。
“啊,爱妃。啸川本是龙子,不可留也,今屡犯国法,目无尊长,欺我虎族。早早灭了为好。”寅帝道。
“含辛茹苦恩养六载,岂可以此草率杀之,无论是龙是虎,都是我之川儿,万不可杀他。况今日之事无过错与他,川儿也已认错道歉,何至于此,非要杀之。”王娘娘言道。
“他打伤国丈,烧毁娘娘,如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