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东宫之内,搜得“铁钉制服小人”一副。
寅帝大惊,暗思,“太子如何害我?”
寅帝叫来阮士通辨认可否是施法之物。
阮士通一眼认定,是闾山铁钉制服小人之术。
阮士通讲到,“闾山铁钉制服小人法术,法力不大,但能让人痛不欲生,随影响范围小,但只要掌握受术人生活行动规律,在其离施术人较近,且无防备时,随时施法。不易察觉,不易被法师所破。
欲施此术,先要起坛结界、存身变神后,上表禀告祖师爷,取得同意后方可施法。否则擅自施法必会遭到反噬。所以施术人当为门内之人。
取坟头草扎一个小人,用黄纸写上对方的姓名住址八字,有姓名、地址,八字需要精确到时辰。贴在草人上,一个香炉,两只白色蜡烛,在香炉内放上大米插上清香,同样于夜里子时点上七支清香,两只白色蜡烛,用钉子扎草人头部七次,扎时依次口念:“一扎小人不能言,再扎小人不能行,三扎小人病难痊,四扎小人头欲裂,五扎小人口生疮,六扎小人魂魄散,七扎小人命归西。七日内对方便会得病。久治不愈,日久必亡。”
听得寅帝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心想,“果然如此,确实发作时头痛欲裂,言语不得,更别提行走。若如此下去必将魂飞魄散,命早晚归西。可是昂儿为何害我,他哪会什么邪魅法术。”
“依阮丞相之言,可有解法。”
“圣上,有的,闾山法术,还得用闾山之术破之。”
“如何破法?”
“我与闾山门派弟子曾有交往也学会一二。需将此施术草人烧化放入无根水中,饮下即可。”
“喔,那快与朕破来。”
“圣上,破此法,当用无根之水,即雨水,得雨天方可。微臣先抑制住法术,待雨天可破。”
阮士通,手指小草人,掐诀念咒,“噗”的一口气,小草人竟燃了起来,化为灰烬。阮士通收在碗内,放了起来,但待雨天服下即可。
寅帝倍觉轻松,没了前些时日无法言说之症状。
寅帝问道,“依阮丞相之见,乃何人害我?”
“圣上,在东宫太子室内搜出,定与太子有关。此乃圣上家事,微臣不便多言。”
“唉,事关我之健康,自与国有关,爱卿但讲无妨。”
“能施此术者,应是闾山门派之人,也就是许仙人门下。但我有几点不敢确认。太子未能拜师许仙人,怎会学得此法术。闾山法术之物怎会放于太子宫内。当是即会法术,又可自由出入太子宫中之人。”
“此是何人?”
“这,我不得而知。”
“传太子,待我一问便知。”
大殿之上,太子啸昂如入万里雾中,一片茫然,一自己不会法术,二自己无害人之心。何人施法,何人放于东宫,他又如何得知。
寅帝审问半日,并无结果。
古嚯道出玄机,“圣上,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当年护国公泰哥金遇难北镇山,我曾救得与他。引至北镇山山神庙医治,山神对泰哥金甚是喜爱,传授其医巫闾术。”
寅帝恍然大悟,“泰哥金既会此法术,且又能自由出入太子宫内,定是他所为之。只是泰哥金近日平叛青龙山,谁会按我作息规律来施法。定是太子与泰哥金内外勾结,欲害于我。当是前些时日王娘娘与古娘娘之争,导致太子仇恨于我,欲弑父篡位。”
古嚯听此,噗通跪倒。
“圣上,有一事容臣禀奏。”
“讲。”
“圣上,泰哥金早有不臣之心,在钟山之内,藏兵设洞。早有造反之意,江南所毁之龙形物品,其悉数藏于钟山。我夜观天象,方才得知,钟山龙气聚集,私下查探,见是泰哥金虎兵在此操练。情况甚大,臣不敢轻奏,拟待情况查明奏明圣上。今依圣上所言,泰哥金所为当为属实。不是其欲造反,就当是主太子弑父篡位谋权。”
寅帝大怒,下令将太子入狱,严加拷问。
袁红急匆匆进得殿来,“圣上,护国公泰哥金反了不成。”
“爱卿何来此言?”
“护国公围住青龙山,围而不打,泰哥刚与山贼李月娇结为夫妻,泰哥金与辛月娥也有相好之意。我带猴兵翻山越岭,攀绝壁悬崖,好不容易抓得数十女兵,被泰哥金拦下,扣在了军营。女反贼出入虎营如串门拉家常。现又退守五十里。名为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