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不会来让你毁了我,更不会跟白衣走!我要让他们知道就算靠我自己也能走出一条属于我自己的路,我不会向天道屈服,也不屈服于命数的安排,我就是我,没有人可以左右我的思想。”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希望以后你还能坚定自己的初心。”
“放我出去。”
澜笙没有说话。
“放我出去!”
“陆赓让我护着你,你若真想出去,那就用你的实力来证明。”
砰!
澜笙话音未落,只见半空红光里落下一口通体黝黑的大钟。
黑色大钟高约十丈,直径约五丈。
咚!!!
大钟落下,砸在地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如此尺寸放在陆泽跟前就是一个庞然大物,再看地面,这样这巨物砸下来,地面上居然没有丝毫裂缝。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历,这大钟砸下来地面居然没有丝毫痕迹。”
“不对!我还在里面呢!”
先前大钟落下,按理来说钟内的空间应该是漆黑一片,而现在看去不但光线充足,反而感觉比外面还要明亮些。
“三个月,你要是能从这混铜乌钟里出来,我就放你出去,否则你就好好在这呆着。”
“不是,你在这给我套娃呢!”
“哦对了!再提你一句,三个月过后你要是出不来,那就不用出来了。”
“怎样做才能出去?”
“钟响三百六十声。”
“三声,瞧不起谁呢,别说三声三十声都不是问题,这怕这口乌钟先撑不住。”
陆泽调动灵泉内所有灵力,凝聚在右手上。
“啊!”
大喊一声,砸在乌钟上。
陆泽如今乃是破血境二层,周身灵力集于一拳之上所出之力已逾百钧,全力一拳既没有听到钟响也没有听到陆泽响。
“什么!不是这怎么回事?怎么软绵绵的?”
这一拳似乎砸在了一堆棉花上,百钧之力,别说响了就连一丝响动都没有。
“这不会是障眼法吧!”
说着,便又是一拳砸在上面。
“啊……嘶!”
接着乌钟内回响起了陆泽的哀嚎。
“奇了个大怪,我调动所有灵力一拳就好像打在棉花上一点感觉都没有,然而轻轻一拳却痛感这么强烈。”
“这大钟从那么高掉下来发出的响声耳朵差点给我震聋,可为什么我就好像打在棉花上?”
“能请你帮个忙吗?”
……
陆泽大声道,结果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不行,我得尽快出去。”
“说我运气不好吧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便得到两个师傅的毕生传承,可要说我运气好吧两个师傅却又是弥留之际。”
“话说回来自从得了传承还没有仔细研究过,还不知道这里面又会怎么样?”
陆泽盘腿坐下,从灵泉里引出一丝灵力出来,将那帛书唤出来,灵力钻入帛书后便金光大作。
“帝阙,陨剑气,剑诀。”
眉心剑形铭纹显现,下一刻一柄萦绕着赤金色气息的长剑出现。
陆泽将帝阙握在手中:“剑道三境:剑心,剑气,剑阵。”
与此同时,帛书里飞出一段文字。
“敕精竟灵,令育华精,持剑枢道,钟苍气,毓衡心。”
陆泽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十八个字,
“师傅说过,剑心即道心,成与不成皆于一念。”
说罢,陆泽便进入了冥想的状态。
天道宫凉亭下。
“玄机门,一个活口都没留,但是唯独少了一个人——陆赓的儿子,我翻遍了整个藏空间也没有发现他。”
青衣一把抓起地上插的鱼竿。
“你说他能躲到哪里去呢?”
“玄机门一出事,末海又避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能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修为怕是达到准道之上了吧。”
“你这是在怀疑我?”
“再说了,藏空间以外盘踞着不少大道的家伙,就算他能躲过我的搜查他又是如何躲过这么多大道之境。”
两个人各说各的,没一句搭得上的。
“这一场大战迟早得来,双方一直僵持在玄机门上不就是为了那东西,我把玄机门翻了个底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