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完全就是一副三十岁的妇女之态。
“你莫不是还在为了我极力支持将你流放而怪罪于我?“
乐粟没有说话,而他的脸色却是极其复杂,说不上怪罪也说不上放下。
“我知道现在我若是有半分动作你就能将我镇压,但是我还是想拼一把,成败便也在这一瞬之间。”
说罢,乐粟瞬间原地消失,反观林皇后却是一脸淡然,朝着陆泽走了过来。
缓缓抬手,只听一声清脆的破碎声,笼罩这擎华峰山顶的结界瞬间支离破碎。
“言泽眼拙,拜见林皇后!”
“眼拙?!”林皇后反问一声,搞得陆泽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而林皇后则又继续说道:“你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眼拙倒是不假,我可不想相信你都已经到这许久了还能眼拙。”
林皇后说话完全不给陆泽反驳的余地,不过话说回来她说的倒是也不假,自从陆泽踏上这擎华峰山巅的时候便已有所猜测了,只是苦于,没有足够的证据又不敢下绝对的定论,只好压在心底。
而现在不同的是不用陆泽来挑明,林皇后直接就告诉他:这就是如你所想,事情的真相。
“常言道:家丑不外扬!皇后如此张扬怕影响不太好吧!”
“家?现在哪里还有我们的家!”
林皇后口中的我们自然是她和乐粟,虽然现在南国还存在,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是名存实亡了。
乐粟的父王被自己的亲弟弟篡位,而现在这个篡位的新国君又不知所踪。
国无君,城无兵,哪里还能说得上的国家呢?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皇后请说!”
“我想请你当着乐粟的面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