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相熟。
哪知李太虚摇了摇头,只说她走时在书信中留下了几句话。
楚风一怔:“再见时不要忘了她?沁儿?这想必才是她的真名。”
“应该…应该是了…”
“如此说来,你们还会再见?”
李太虚一脸沮丧,听闻还有机会再见五十,又转为喜色。
“那是最好不过了…”
安神炉,魔宗地阴堡,蛟龙,生病,再见?
楚风刨根问底,心下似乎渐渐明白了什么。
正思索之际,门外忽然来了两个道人。
楚风一见之下,登时吓得魂飞天外,不料来得竟如此之快,自己一时有些措手不及,转头便躲入了后厨内。
原那两人一穿黄色道袍,背插拂尘,一穿白色道袍,背负桃木剑。
显然便是那黄土大长老和白金长老的大弟子,且二人看来修为都是不低。
“各位居士打扰了,请问,敝观的弟子楚风,可曾来过?”
当先一位黄袍道人,年岁不长,风骨傲然,彬彬有礼。
众人面面相觑,方才楚风还在这里帮忙打下手的,怎么转眼便不见了?
“哦,两位道长,找楚风啊,你们寻他有什么紧要事吗?
我与他很熟,等他回来,我定将话带到。”
李母察颜观色,也不说人在不在,只想先听听他们来意再做决定。
岂知另一位白袍道士,向前一步,愤慨道:“这孽畜,杀我师…”
“啊…是阳澈师兄啊,两位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莫生气,莫生气,师弟赔罪赔罪…”
楚风未等阳澈当众揭露其罪行,便脱了伙计打扮,赶忙跑了出来。
若然由着他在此乱说,那我楚风还有何脸面在古楼小镇上立足?
有何颜面面对所有对自己寄予厚望的古楼百姓?
他可不是那妖女,说出来的话有多少份量,楚风自然清楚。
是以快步出来,将其话语打断,立马勾住二位师兄的肩头,向外边走边回头笑道:“没事没事,我和两位师兄叙叙旧…”
三人一晃不见了影踪,徒留下一脸茫然的百姓。
然那两位师兄似乎也很认同楚风的做法。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门内之事,自要门内自己人来解决。
待得离人群远了,三人落地,两位师兄这才面露凶色,一把将他反手擒住,审问道:“白金师叔可是你这畜生杀害的?”
楚风一愣,立马叫苦连天道:“这可大是冤枉啊,两位师兄,我楚风只是五代弟子,身份低微,纵有天大的胆子,那也不敢作出此等以下犯上,忤逆师门的事来啊…”
他矢口否认,毕竟谁也没有亲眼见过那白金道长是为何人所杀。
阳澈身为五行白金长老的首席弟子,在得知噩耗后悲愤交加,主动请缨,誓要拿了凶手正法。
当下满腔怒火,喝问道:“那我师父是怎么死的?
他明明是为戮神匕首所杀,这你又如何解释?”
楚风眼珠一转,继续叫苦道:“这可真是怨死我了,那白金师叔是被那妖女所害。
那妖女就是有意要嫁祸在我身上才用我的戮神匕首行凶,而且我也是被她胁迫的。”
阳澈与另一位师兄互视了一眼,觉得有些道理,心中怒火稍息,将他一推,继续质问道:“那她为什么没杀你,你为何又不敢回师门?”
“这…这就是那妖女的狡猾之处啊,若是杀了我,不就无法嫁祸了嘛?
而且我…我也不敢回师门,毕竟是我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折辱了道门风骨,给那妖女放了,师…师父自然也不会饶过我的…”
楚风这一说可谓有理有据,让两位师兄听了都默默点了点头。
“这妖女在我们玄通观之时,就在那魅惑过我们内门弟子,其心可诛啊。
要我说那什么婚约云云,多半也是她用狐族媚术迷惑了祖师爷才让他老人家许下此等荒唐的诺言…”
楚风乘热打铁,将所有责任都一股脑推到那妖女鱼长爻身上。
说谎的最高境界就是半真半假,前面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后面留白供人遐想。
最后以此推论出来的,就会被人当作真理。
在真理光环的加持下,从而否认先前的推论,认作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果然,阳澈最是嫉恶如仇,与妖邪誓不两立。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