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连连摆手道:
“别这样,搞得我都打寒颤了,你们按平常来就行了,没必要这么拘束。”
“啊?大少爷,我们平常就是这个样子啊。”
“呃……”
战凤看黄文河到这个样子,不由得捂着嘴笑,而梁总管则道:
“少爷的意思是你们把他当普通人一样看待,没有必要扭扭捏捏的,先过来整理行李吧。”
黄文河感激地看了一眼梁威,随后留梁威几人在房间里面整理行李,自己则和战凤,常雪一起出去。
走出卧室,黄文河有点疑惑的询问战凤:
“母亲,你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我是你大儿子的?我和父亲虽然说像,但是应该还没有到一眼就看出来的程度吧?”
“傻儿子,你和你弟弟长得很像啊,就是你比他高了一点,还有气质不太一样,其他的简直是……”
战凤本想说“一模一样”,但是被常雪捂住了嘴巴,但是黄文河还是问:
“对了,弟弟!母亲,弟弟现在怎么样?病好点了吗?”
常雪虽然对黄文河知道常冰生病感到意外,但见瞒不住了,便松开捂住战凤的手,对黄文河道:
“哥,你别担心,现在医生正在治疗,相信很快就能治好他的病了。”
但黄文河听完,冷笑一声:
“就那庸医,还想用赤龙枯来治病,真亏他想得出来!小雪,你赶快带我去弟弟那里,别被那庸医给骗了!”
“啊?这……”
常雪有点犹豫地看向战凤,后者点头道:
“儿子,我们一起去看吧。”
常冰的房间离黄文河的房间不远,战凤带着二人来到时,两个保镖正在看守门口,看到夫人来了,赶忙开门恭敬地让他们进去。
黄文河一进门便看到常嵩和一名穿着白大褂的老者,其中老者在为一名年轻男子施针,而常嵩则在一旁忐忑不安的看着。
正当老者准备将针扎到右手上的一个穴位时,黄文河怒吼一声: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