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呸”了一声,不屑道:
“你别以为自己是常家的大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识相的就赶紧让我走,否则……”
“废话真多。”
黄文河看老者嚣张的样子,用脚踩住了他受伤的腿微微用力,老者痛的大叫,黄文河没有一点怜悯之心,说: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害我弟弟?”
见老者闭口不谈,黄文河便踩得更加用力,尽管老者痛得已经十分厉害,但他还是嘴硬地说:
“你……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透露一个字的!”
“杀了你?那多没意思。”
老者看着黄文河如魔鬼般的笑容,心里不由得更加恐慌,只见黄文河见以气化针,轻轻瞅了他一眼后,将针甩飞出去。
针如如闪电般扎到老者的其中一个穴位上,他立马感觉浑身奇痒无比,这不仅仅是皮肤上发痒,他的骨头也好似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啃食一般,连心脏也如同被爪子抓挠。
老者瞬间就痛苦不堪,想将针拔出来,但是在他的手指接触到针的一瞬间,针便迅速融化被老者的身体所吸收。
老者万念俱灰,用手发疯似的抓自己的皮肤,但是根本没有半点作用,常家众人看到老者这生不如死的样子,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最终,老者经受不住折磨,对着黄文河连连磕头道:
“大少!大少!我知道错了,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黄文河见老者服软,便为他打入一道真元气息,老者瞬间就感觉全身都舒服了,但看向黄文河的眼神还是充满忌惮,深深叹了一口气后道:
“我的名字叫唐中山,是贪狼帮的帮医,来常家的目地是受人指使,让我为二少爷治病,之后找机会除掉他。”
“是谁指使你的?”
“是……是贪狼帮的帮主谢炜。”
“贪狼帮?谢炜?”
黄文河呢喃几声,随后继续问:
“我弟弟得的并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毒,这不会是你为了完成计划,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吧?”
唐中山听到后,连连摆手否认:
“不不不!我接到任务时,帮主就交待我直接以医生的名义去看病就行了,他还给了我一个丹药,说见到二少爷后先装模做样给他看病,再将丹药拿出来给他吃,在获取到常家的信任之后,找机会除掉就行了。”
“那赤龙枯呢?你为什么要这个草药?”
“这……这纯属我自己的个人私心,常家可是帝都最大的家族,我就想着肯定会有一些天材地宝,所以就……”
“呵呵,野心还不小。”
黄文河忍不住啐了一声,但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想着:
“唐中山应该没有说谎,但那个帮主谢炜是怎么知道他的丹药一定可以缓解弟弟的症状?我们和贪狼帮有什么深仇大怨吗?”
唐中山见黄文河皱眉沉默不语,试探性地问道:
“那个,大少,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黄文河回过神来,先是看了一眼唐中山,又回头向常嵩那儿望去,常嵩考虑了一会儿,说道:
“唐先生竟然是谢帮主的人,那我肯定要尽地主之谊好生招待了,保镖!”
门口的保镖听到常嵩的呼唤,连忙开门,但看到门内的景象时,先是微微吃惊,但立马便恭敬的问:
“家主,请问有什么吩咐?”
常嵩指着唐中山,笑着吩咐道:
“将这位唐先生带到最里面的那间卧室,记住,给我好生招待。”
常嵩说出“好生招待″四字时,咬字很紧,保镖也看出了家主那笑里藏刀的样子,保镖立马会意道:
“是!家主,我们肯定好好招待唐先生。”
唐中山听完后瞬间慌了,看到两个保镖向自己走来,想运转真元将他俩打倒,但当他尝试运转真元时,发现丹田好像一块干旱的地,什么都没有。
黄文河看到唐中山那大惊的样子,冷笑一声说:
“别白废力气了,从一进门我就知道你是个刚刚达到五流的武者,刚刚那根针除了让你难受之外,我还顺便把你的丹田给封印了,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别再动歪脑筋了。”
唐中山听后面如死灰,声音沙哑地问:
“封印丹田?这……这怎么可能?你……你倒底是什么人?”
“你记性还真差,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