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昏昏暗暗,让人看不出时辰来。”
话语间,荀公子已经到了苏宿面前,只是甫一接近,苏宿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气,眉头不由地皱起一分。
荀公子瞅见这一情景,尴尬的笑了笑,随即拉着苏宿回到厢房走廊中,对着苏宿说道:
“苏公子,也瞒不过你,我与闲云道长久有交际,故而有了酒上的交情,昨晚是喝多了,闲云道长此刻酒还没醒,实在是没法见苏公子。”
“啊,原来如此,没想到闲云道长还有这个爱好。”苏宿略惊讶道。
“苏公子见谅,老道长也是人,有点贪杯嗜好也正常,让他再睡一睡吧,还望理解。”
苏宿自然理解,但他此来还有要紧事,于是说道:
“荀公子,非是我强人所难,只是观内出了急事,胡冯二位今早突然昏迷不醒,而且性命垂危,我用了些手段才吊住他们的命。”
“现在来找闲云道长,一是看道长是否还安稳,二则是看老道长是否见过类似的例子,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竟有这种事?”荀公子惊讶道:
“昨天我看他俩还好好的啊,怎会突然就性命垂危了?莫非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
苏宿瞅着身体孱弱,丹田里一丝内力都没有的荀公子,好奇他是怎么知道胡冯二人是江湖人士了。
昨晚他全程都在,可没听胡冯二人提起过自身江湖来历。
荀公子察觉到苏宿口中的疑惑,于是连忙解释道:
“我听闲云道长说的,胡冯二位是江湖侠客,才想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然后荀公子紧接道:
“当然我也是瞎猜的,不过既然观内出了这种事,闲云道长又还没醒,那我就代道长去看看吧!”
“你?”苏宿有些诧异。
荀公子一笑,道:
“我与闲云道长是老相识,观中的事也晓得不少,替道长跑一趟无妨的。”
苏宿虽然觉得这个荀公子颇为可疑,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便是有些心思,只怕也没有手段。
于是便答应了他。
但荀公子又说要先回趟院子,整理一下宿醉的仪容再过去。
苏宿无奈,但想着也不急这一时,便答应了。
而后,随着荀公子回转院子,苏宿忽然若有所思,轻身一跃,来到了厢房顶上,借着屋脊略作遮掩后,向铁门院子里望去。
只见院子不大,除了侧边有口铁井外,便与外面院子的布置一般无二,看不出古怪。
同时,由于院内房间还开着窗,所以苏宿看过去,正好能看见窗后的床榻。
床上躺着一人,肚皮上下起伏,正在憨憨大睡,正是闲云老道。
见此,苏宿心中的疑惑淡了下来。
随即回到庭院里,等着荀公子一道前来。
不多时,荀公子换装完毕,出来后跟着苏宿一道,准备前去查看胡冯二人的状况。
只是刚刚动身,苏宿突然冷不防的问道:
“闲云道长还在睡,那怎么没见守拙小师傅的踪影,荀公子知道吗?”
“守拙?”荀公子背对的身影一愣,随后回道:
“守拙啊——守拙现在正在院内照顾闲云道长了,也脱不开身。而且年龄也小,不知苏公子提这干嘛?。”
“哦!没什么。”苏宿笑道:“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
两人来到左侧厢房,先去看胡道士的情况。
胡道士此刻依旧昏迷不醒,只是借着损耗内力,使得暂时气息平稳。
荀公子仔细查看了一番,同时尝试用手去推,但毫无效果。
随后,他便用了些常见的驱邪手法,只是依旧没有效果。
“兴许是恶疾?要不下山去请个大夫?”苏宿发声道。
“不用。”试验完诸般手段的荀公子,面露凝重道:
“此地离云阳城颇远,附近也无村庄,大夫并不好找。而且...也并非全无办法。”
“喔?荀公子有办法?”
荀公子微微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胡冯二位的状态,既不是中毒,也非中邪,昏睡不醒,呼吸急促,这种症状我曾经听闻过。”
“哦?还请细讲!”
荀公子轻扶额头,尴尬说到:
“并非亲眼所见,只是在观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