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秦铭的思绪越飘越远,正在发神之际,听到秦灵月问道:“秦哥哥,白爷爷去哪啦,要是在山上的话还可以一起吃肉呢~今天的肉特别香呢!”
“我也不清楚,白爷告诉我要出山办点事,已经一个月了还没回来呢。”秦铭想了想答道。
白爷爷名为白沉,秦铭初到此山时白沉便已在山中生活,白沉住在山腰另一侧的木屋中,平时就鼓捣着木屋周边的一片片田地,虽然白沉常常一身朴素的布衣布鞋,但是秦铭总感觉白沉气度不凡,非寻常人,但是待人接物很是温和有礼,因此秦铭和秦灵月在这深山中和白沉经常会相互走动,打到的猎物时常会拿去分给白沉一些,白沉也很是喜爱这两个孤苦伶仃的少年少女,常常给他们分享自己种的奇形怪状的蔬果。
秦灵月听完刚想说点什么,忽然间看见秦铭骤然站起来,死死地盯着山洞外的树林。
一个看不清面容身形的人缓缓踱步靠近山洞,此人身着一袭漆黑如墨的宽大黑袍,将全身都包裹在黑袍里,秦铭看着对方,感觉对方仿佛是被黑夜包裹在其中的一条阴冷毒蛇吐着蛇信缓缓蜿蜒爬向自己。
“站住!你是何人?”秦铭悄然伸手拿起篝火堆旁切肉的小刀背在背后喝住对方,对方给他的感觉很不妙。
“呵呵,我只是路过的旅人,看见有火光想来借住一晚。”对方嘿嘿一笑开口答道。
嘶哑阴冷的男声钻入秦铭耳中,秦铭如同被野兽盯上的猎物般汗毛炸起凝视对方,对方周身的空间都蒙上了一层隔绝月光黑雾,沉默片刻后拒绝道:“我这里太小不方便,你往北边走两公里,那边有一个空置的猎人临时木屋。”
黑袍人听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微微转头看向秦铭背后的秦灵月问道:“小姑娘,你是他的妻子?”
“啊..我..我..我是..”秦灵月本害怕得不敢说话,听闻对方这样问道眨眼间便羞红了脸,缩回秦铭背后低头绞着白嫩匀称的手指小声喃喃道,可惜秦铭此刻却没有心神去欣赏少见的红到了耳根的少女羞态。
秦铭不知对方来意为何,但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对方是个极度危险的人,想到此处秦铭开口催促对方离开:“阁下先行离开好点,晚上山里的夜行野兽都比较危险,我先关门准备休息了。”秦铭说完就准备动手将山洞口的木制尖刺护栏围拢山洞口。
“嘿嘿嘿,既然如此小姑娘我就收走了。”黑袍人仿若没有听见秦铭的话一般,从黑袍中伸出一只苍白干枯的手掌隔空朝着秦灵月抓去,秦灵月身形一晃陡然从秦铭身后向黑袍人飞去。
秦铭见状目眦欲裂,右手伸向背后拔出藏好的匕首,猛然向黑袍人咆哮着扑去:“放开月儿!”
黑袍人伸手虚握秦灵月的纤细腰肢秦灵月便轻轻悬在身旁,不等秦灵月挣扎便抬手轻轻一挥,随着一股黑烟飘过身旁,正欲拼死挣扎的秦灵月便缓缓闭上双眼停下了动作。
黑袍人细细打量身旁着朴素布衣的秀丽妙龄少女,陡然间黑袍下的双眸闪过一道精光。
直到秦铭手持磨得锃亮的匕首扑到黑袍人近前,黑袍人才稍稍看向秦铭,他并未有多余动作,仅仅是兜帽下的嘴角略微勾起,周身的黑袍骤然鼓起猎猎作响,骤然间狂风大作,黑袍呼哧翻滚中里面无数半透明的冤魂飘散而出,眨眼间头顶的天空满是尖叫的女子冤魂游荡,凄厉的哭喊声响彻天地。
待秦铭愣神结束反应过来已不知何时颤抖着缓缓在黑袍人面前躬身,秦铭几欲咬碎满口钢牙,拼死对抗着面前恐怖的气息,但是这也只能阻延一点点躬身伏地的速度。
僵持了片刻后,秦铭已是大汗淋漓,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脑海中开始闪过曾经的一幕幕。
12岁双亲就因病去世的秦铭从此在世间就是孤身一人,本就贫困交加的家庭此刻正式破碎,秦铭还清晰的记得抱着双亲骨灰回到城中村中破旧的小屋的那天,天空满是铅色的乌云,淅淅沥沥的小雨像强忍住悲伤默默流淌泪水的秦铭,此后的生活秦铭倍加艰辛,无力在上学的同时支撑自己生活的秦铭早早辍学,可是在这巨大的都市机器中,又如何能有太多如毫无亮点的螺丝钉般的秦铭的立足之地呢,秦铭努力工作之余也在尽力汲取着知识,认清现状的秦铭无时不刻不想着能有崛起的一天.......
一幕幕如飞速播放的电影般在秦铭的脑海中飘过,眨眼间便播放到了短暂的录影带终点。
那是如往常辛苦的一天,秦铭深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城中村父母留下的破烂小屋中如一滩烂泥般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