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抬。
“哦,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觉着公子今日从外头回来好像异常的高兴。”
洵一看着他对此琴这样爱不释手,心里暗暗下了定义,或许是公子得了这绝世好琴,今日才这般高兴。
那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地方了。
“是吗?”
瞽越收回快粘在琴上的手,眸中闪着疑惑:“我今日回来这么高兴?”
“对啊,”洵一连连点头,“要不是公子你视铜臭为粪土,我都要以为公子你今日是在外头捡了万钱呢。”洵一实在找不着什么来形容了,反正他看见钱就高兴,暂且用这个来比喻。
瞽越眉间舒展,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中的温柔都快溢出来了:“当然是比这还好千倍万倍的事情。”
洵一眼睛瞬间瞪的像铜铃,不可置信道:“公,公子你真捡到钱了,还是千倍万倍!”
“……”
瞽越舒展的眉头忽的蹙起来,心里无语的紧,如果洵一可以看见,瞽越头顶定然是一只乌鸦飞过,只遗留一串问号。
气氛忽然尴尬了起来。
“啊,对了,张伯刚刚还跟我说他今天下午有个琴要修,他自己忙不过,我去看看,啊哈哈,对,我现在去看看”,洵一眼珠子一转,面色匆忙的乱转,想要逃离这个让人窘迫的地方,不一会儿,便没了人影。
瞽越看着他跑的乱七八糟的身影,无奈的摇摇头。
不稍片刻,嘴角又挂起一抹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