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关香茹找过陈建国一趟,但陈建国满脑子只有他的小青梅,避而不见。
最终。
怀孕的事捅出来了,总有一些长舌妇喜欢言语攻击,她忍受不了被人暗地里骂荡妇。
脆弱的心理防线彻底奔溃,最终击垮了关香茹的求生意志。
悲愤填膺,她远走他乡,那段时间她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无人得知。
半个月后,传来了噩耗,她投湖死了,一尸两命。
关家抬着棺材堵在老陈家门口,扬言陈建国给他们女儿偿命,表叔听闻,从外地赶回来,已经发生了械斗,双方见了红。
这件事表叔本来就不占理,加上死了人,外地的警厅又紧盯着他,表叔没有办法,事已至此,除了赔钱,老陈家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陈建国赔命吧。
当初表叔带人威逼利诱有多嚣张,现在有多狼狈,风水轮流转,不平息这件事,他吃不了兜着走。
最终赔给了关家十万块才解决。
人死不能复生,老陈家和关家成了死敌。
这件事后,表叔和大表叔吵了一架,甚至是动手,可能是陈建国幡然醒悟,也许是良心上不安。
他离开了家,离开了葫芦村,去往了外地,躲避了这次山体滑坡。
等他过年回家,葫芦村早就不在了,只剩一片废墟。
后来。
身为厨师的陈建国做了生意,赚了一些钱,和他的小青梅不知又搅和在一起。
等被架空,终是发现小青梅出轨了自己的财务总监,转移了他的财产,联合情夫算计了他的公司。
最寒心的事,莫过于他的三个孩子,含辛茹苦养大,没一个是他亲生的,
可能是事业和爱情的双重打击,他郁郁寡欢,来到了关香茹坟前,听说陈建国喝醉酒抱着关香茹的坟痛哭,忏悔。等人发现,陈建国自杀了在关香茹坟头。
关家人恨及了陈建国,直接把他扔到了山里,暴尸荒野。
冥冥之中,陈阳感觉不对劲。
卧槽,陈建国(老大)抢了我的重生剧本。
“老大性格上犟了点,至于毁人家姑娘清白,别是弄错了。”
冷静下来的老妈啜泣,整个身体如遭雷击。
程秀在她后背顺气,安慰道:“你家老大和关家闺女两人在被窝里被抓到的。”
到底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痛苦的李桂芬捂着胸口,堵得慌,心里难受。
不知道这几年走的什么风,年年给祖宗烧纸。
陈砚知蹲苦窑,三太爷去世,现在陈建国也出了这档子事。
我是不是烧错坟了……
尽管她内心抱怨,想到大儿子被关家人打,母子连心,护子心切道:
“去青岩村。”
一家人风风火火收拾,陈阳没有任何动作,侧屋的一名穿着破旧中山装的老人颤颤巍巍地走到了院子中。
“哎,你们干嘛?”
“爹,灶房里有玉米糊糊,和面条,你自己去吃。建国出事了,我去看看。”
陈富扯着嗓子大声道。
老人拄着拐杖,将手放在耳朵边作听筒状,像极了招风耳,点了点头,道:
“你要拉屎,噢,你记得带纸。”
陈富嘴角一扯,年纪大,耳朵背,又重复了一遍,走过去指了指灶房:
“我去找老大,灶房有吃的。”
“什么?你要吃锅灰,那可不兴。”
老人连连摆手,头一次听这么個要求,陈阳一时没憋住,笑出了声。
“咯咯咯~”
老妈白了他一眼,血脉、眼神双重buff压制:“笑什么笑,你大哥都出事了。”
老人也发现了陈阳,脚步蹒跚的走过来,陈阳立即上去搀扶。
“二子,你媳妇儿了?都老大不小了,还不找婆娘?”
一脸懵逼的陈阳心中说,二子还是儿子?
一旁的陈富重重叹了一口气:“爹,我是二子,他是你小孙子,陈砚知(陈阳)。”
“什么,你喜欢男人,那可不行,我儿子要找婆娘,给老陈家延续香火的。”
老人自说自话搂住陈阳,用棍子驱赶陈富,眼神晦气,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转头对着陈阳道:“二子,外面群众坏。等我大伯、大儿子,三儿子,幺儿打小鬼子回来。给你找个好看的婆娘,屁股大,好生养的。”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