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咱们大坪村居然有大领导亲临,你放心,咱们大坪村都是好百姓,一定紧跟着组织的步伐。”
支书拿出村干部的威风,严肃对待,“陈池州你们两兄弟,听到没,这一些东西都是陈迟迟丫头的。”
大堂伯两兄弟见败局已定,心有不甘,底气不足道:“可……那个贱种不是咱们陈家的人。”
“第一……她叫陈迟迟,她不叫贱种,野种。她有名有姓,你们不认她,我们老陈家认她。”
“还有……这件事,没有任何证据,小心我告你诽谤。”
“你看好了,这户口本上写着她和三爷爷的关系,是父女,你把天王老子,玉皇大帝请来了,咱们也要依法行政。”
“第二……大坪村有没有人愿意接受三爷爷的土地和房屋的,价钱好商量。”
二堂伯不乐意,道:“我们辛辛苦苦照顾三伯,这里怎么说也要分我们一点吧。”
陈阳反怼:“你的意思是为了这些房子和田地才照顾的,我还以为你们是出于孝心。”
陈天雄:“这小子真的好阴,不是省油的灯。”
大堂伯接过话,免得多说多错,心有不甘,前面做的努力都被半路杀出来的陈阳毁了,败了彻底。
“你们做他们两的主?你想要多少钱?”他指的是大姑姑和小姑妈。
陈阳点头,“大姑姑没问题吧。”
大姑姑摇头。
“你了,小姑妈。”
陈迟迟同样摇头。
“看到没……我的理想价位是500块。”陈阳说出口,引起一阵倒吸声。
明明可以直接抢,还要加个由头。
现在的房屋和土地,顶破天也才230块,这翻了一倍不止。
“你这是坐地起价。”二堂伯爆发脾气,陈阳眼疾手快,提起一把椅子,目光森冷异常,犹如寒冰刺骨。
蕴含着危险且冷冰的气息,仿佛一头蛰伏的猛兽,即将横扫一切的阻碍。
二姨夫目光微动,在陈阳的身上,他看到上位者和大佬的两种反差感极大的两种气场。
捉摸不透。
大堂伯拦住了弟弟,村长和支书也额头冒汗,下意识看了二姨一眼,发现她脸色如常,舒了一口气。
“干什么,要在丧事见红?”村长拦住了二堂伯,支书则卸下了陈阳手中椅子。
“你好像忘了三件事。”
“你把我小姑妈打了,人都差点打死了,不赔点医药费,万一以后有个后遗症,找你?还是找村长?”
“你把我小姑妈的狗杀了,她还是一个孩子,在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不赔点精神损失费?”
“我小姑妈睡牛棚,明明家里有田,自己却不能种,这三年田地的租金是不是该交一下。”
“500块,我觉得十分合理,你觉得不合理吗?”
陈天雄捧哏道:“合理,非常合理。”
大堂伯手指颤抖指着陈阳,气愤不已,“你小子我记住,你恨,我们走。”
陈池州拉着兄弟愤怒地离开,再待一秒,他都想杀人了。
陈阳对着在场的人大声道:“你们谁有这个意愿,400块,小姑妈有错,经常偷你们东西,她不过是个小孩子想活着。”
大堂伯一个趔趄,故意的,草,扯犊子玩意。
“有时候明知是错的,不得不做。这一点你们打过他我不怪你们,可你们联合起来欺负冷暴力她,我看不下眼。”
“我这个人,既不是好人,也算不得坏人,我蹲过苦窑,也帮助过别人……最主要的是我护犊子。”
“你们欺负我小姑妈,我表示理解,但我不允许……我既想当婊子,也想立牌坊。”
大坪村的乡亲觉得他坏的率直,阴险富有底线,狡诈藏着真性情,说不上来的感觉。
此刻。
一名魁梧黝黑的汉子站了起来,“350块,我卖了,剩下的,我过段时间打了野货卖了给你送过去,你看成不?”
陈阳眼珠子一转,透着精明,“没得问题。”
“你打的野货自己摆摊卖吗?”
“像打的少自己卖,打的多的话送到国营饭店或者贸市。”
贸市和国营饭店属于供求关系,都是国营企业,贸市什么都收,而国营饭店基本上收收野味,也是按标准收费。
“这样吧,你要是打到了野猪肉,我按2分钱一斤给你,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