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等人来到客厅,和他们坐在一起,陈建国则去厨房忙活姜糖,就是人们常说的姜汤里面加红糖熬制,具备祛寒预防感冒的作用。
“关香茹,咱们以后结婚,只要我不忙,家里的饭菜我负责做。你好好读书就行。”
面对陈建国质朴的语言,在一旁当帮厨的关香茹和刘淑娟,觉得简单纯粹的比那些海誓山盟更让人信服,更加动人心弦。
“那我先把这姜糖拿出去。”
丈母娘则越看女婿越顺眼。
刘淑娟有意退出灶房,将空间留给他们年轻人。
“我给陈建国舀一碗,妈,你端出去吧。”关香茹在炉子上的瓦罐中舀起来一碗,“你先喝,不着急炒菜。”
“好。”
堂屋。
陈阳两人喝完姜糖,味道还是有点辛辣,胃里火辣辣的灼烧感,不过还是喝完了,他们可不想感冒。
“陈砚知,陈天雄陪我喝点?喝点酒身上热乎些。”关相问道。
听见大哥老丈人如此说,陈阳不能说不喝,他还要开车,拿起酒瓶打开盖子,把主动权掌握在手中。
拿着酒香飘逸的瓶子起身走到关相身边,一边倒酒一边说:“老丈人,你看我这年纪,品酒肯定你老练,懂酒。论酒,你才是行家,我倒酒的功夫也算的上专家。”
酒花落在杯中,颗粒饱满像一朵盛开的雪莲,“今天能和叔一起喝酒,在关家喝酒,是我的荣幸,这倒酒的美差,我就不惶承让。”
分别给他们倒满酒,陈阳刻意留了半杯,再多就不能开车了,刚好轮到自己为自己倒酒,他细水流长的倒酒:“叔,我了,酒量不行,这点酒我知道,肯定是配不上关叔的。”
“但酒半杯,情满怀,留点空间给将来。以后喝酒的日子还长,我的酒量只有点,但我的酒杯里面总会有酒水来陪叔你。”
话音刚落,酒已倒完。
陈阳又拿了一瓶,对着关相问道:“关叔,桌子上你辈分最大,资历最老,最讲道理。我一小辈,哪怕我醉了,从这里扶着出去,知道你说开,我立马斟满,陪你畅饮。但我要是喝醉了,吐了,你可不能嫌弃我啊。”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位分,我再让他喝,不就是为老不尊,关相摆手:“咱们家酒风淳朴,能喝多少,就喝多少。这倒酒的事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陈阳放下酒瓶,笑道。
“菜来了。”关香茹端着热气腾腾的菜上桌,陈建国手里也端着两盘菜。
“坐,忙累了吧。”关相问未来女婿。
陈建国受宠若惊,“不累,我做的就是厨子的行当。”
“我沾闺女的光,常常陈大厨的手艺。来,咱们爷俩喝酒。”
机智的一比地关铁心将那杯酒放到陈建国面前,而陈建国则望着关香茹。
“大哥,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还没娶过门,这就被管上了?”陈阳打着助攻。
关香茹脸颊染上了一层红韵:“你望我干什么,你要喝酒你自己拿主意。”
喝酒误事,陈建国战术性咳嗽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这杯酒,他没敢拿起来,他的酒品自己知道,他喜好酒,可酒量顶多一两,这喝醉了耍酒疯咋办?
陈天雄酒量大,两杯不是问题,五两打底,调笑道:“未来嫂子,你还是发话吧,他都不敢端酒杯了。”
众人都以为陈建国是怕关香茹,关相夫妻更加觉得,嫁给陈建国,他肯定是挺闺女话的,不是那种一言堂的男人,这一小小的无意举动,给陈建国加了大分。
关香茹羞涩受不了众人注视着自己,仿佛再说,挺厉害的,去厨房的功夫,把他们打死不松嘴的陈建国治的服服帖帖。
她拿起酒杯放到陈建国面前,“喝吧。”
这让我如何是好,逼上梁山的陈建国只能端起酒杯,在众人眼中无疑坐实了刚才的猜想。
没想到文文静静的关香茹能降服犟的如一头驴的陈建国,佩服,帅哉。
陈建国双手举着酒杯来到关相面前,“这第一口,我敬关叔和刘婶,感谢你们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女儿。也感谢你们宽宏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不会说俏皮话,但我能用行动呵护关香茹直到永远。同时也祝你们二老健康快乐,福泰安康。”
作为倒酒大使的陈阳在一旁打开一瓶橙子味儿汽水给刘淑娟斟满。
陈建国将杯沿放低半厘米和老丈人、丈母娘碰杯,姿态谦敬。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