坪,取中间值120坪一间房。
720坪差不多六套中型户型的房。
按照西津省的房价一万七八一套房来算,想要买这栋民国建筑真实价格在十万七千块。
这还是严谨来算,如果考虑到隆和县的物价和人均水平,肯定不会低于九万五。
怪不得这么多城市人等分配房,买不起啊。
陈阳半晌才开口:“文奶奶,你没诓我?真的只要七万二?”
“不信,咱们立个字据。”
“好。”陈阳点头,文奶奶也不墨迹,直接签了一份协议。
“你女婿叫什么名字?”
“吴迁。”
“现在是在住院还是在家里?”
“在庸城县县医院里,我女儿在那边照顾他,我外孙子在亲家家里。”文奶奶给了陈阳一個医院地址和那家砖厂的名字。
陈阳收拾装在钱包里:“文奶奶,能问一下爷爷是干什么的?”
“以前是军官,因为以前打仗伤了内伤,一直靠中药调理,最后退休没几年走了。”
“不是…你是军官家属,这种事也轮不到我啊,直接找军区去摆平。”陈阳问出了疑惑。
“我不想麻烦先生的老战友。”
然而文奶奶的下一句话让在场的人惊骇。
“我要你打断砖厂负责人的腿。”
“我知道你。”
“他们打断我女婿的一只手我要他还一只腿。”
文奶奶一改之前的慈祥,陈阳走的时候文奶奶紧跟着他的背影。
“准备好地契。”
陈阳去了一趟胡同小院,把纸条交给张淮波和孟寒松,叮嘱几句就离开。
————
“给。”李桂芬拿出户口本交给陈阳,意思不言而喻。
“谢谢妈。”
“哎哟,终于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难得。”李桂芬咋舌:“快滚吧,早去早回,还能赶得上饭点。”
“得令。”陈阳撒腿一溜烟消失不见。
李桂芬眼中含泪。
“妈,你怎么还哭上了?”陈建国懵逼。
“突然想到小时候陈砚知想出去玩,我有不许他出门玩儿,他每次软磨硬泡放他出去玩儿,他就会立正嘴里喊着“得令”,噔噔噔的跑出去,转眼都长大了。”
她收拾好情绪,拉着隆妮:“你今天干嘛去了?跟着小兔崽子玩儿什么?”
隆妮绘声绘色简述今天发生的事,去私家菜吃饭一笔带过。
其他人则在院子中收拾中午送过来的着野山菌,倒是葫芦村的也想采摘,不过被李桂芬一口回绝,不知道幺儿能不能卖完,说考虑考虑等陈阳回来商量。
陈阳来到村口的大树,又不少的孩子围着吉普车玩耍,看到陈阳来了,礼貌叫好。
“砚知锅锅好。”
“小陈叔叔好。”
陈阳从车后面拿出一些糖果发给孩子,“我家小姑妈在学校上学,你们替我照顾好,谁要欺负我小姑妈帮我揍他。”
一個三岁大的小姑娘,光着小脚丫费力的剥开糖衣,歪着脑袋:“谁是你小姑妈?”
旁边上混合班的小男孩大大咧咧道:“上次带你去小溪里抓螃蟹的那个姐姐。”
“噢~我知道了啊,螃蟹还夹我手手,可痛痛呢!还是姐姐把螃蟹大夹夹掰了我才得救。”
陈阳没参与他们的话题,不知道把螃蟹放到水里,过一会儿螃蟹会自动送来钳子嘛,开着吉普车离开只留下吃灰的小破孩。
赶到玉竹镇镇政府,以为周末不上班,没想到有位领导中途有事回来,陈阳说着好话,耽误了领导半个小时终于把户口本上名字改成—陈阳。
有出门的时候,陈阳和领导一后一前,陈阳问道:“领导是回家?”
“嗯,本来丈母娘今天生日,临时有点事,处理了才回来,现在要给丈母娘庆生。”
陈阳看着渐渐落日的余晖,问道:“领导,天快黑了,你丈母娘家哪里的?”
“丘览村。”
玉竹镇政府离丘览村很远,海拔高点,去要两个小时,还是上坡,下来倒是快,速度七十迈,心情自由自在。
陈阳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六点多,等你到了估摸要八九点。”
他还要不停的蹬腿,去丘览村的路大多是上坡,平路很少,骑自行车去腿给你蹬费。
“丈母娘生日不去不行啊,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