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基......我倒要看看是何物。”
临县
自从昨日陈文书打上县衙,当场格杀镇武司之人和砍掉宋扒皮一臂后,整个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原本人声鼎沸的醉风楼也是关起大门,城门更是重兵把守,只许进不许出。
整个临县的气氛寂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嗅到风雨欲来的气氛。
县衙内,宋习孔面色苍白的坐在主座上,一旁的衣袖空无一物,如果陈文书只是砍掉他手而不拿走,那他有的是办法接上去,可偏偏陈文书拿走了。
这不仅让他成为身体残缺之人,更是从此断了他的习武之路,此仇不共戴天!
下方座位上的一众乡绅看着宋习孔那阴沉的脸,一言不发,生怕触及到他的霉头。
“诸位都是我临县的中流砥柱,平日里我对诸位也是睁只眼闭一只眼,如今陈文书扬言要打上临县,一饮一啄,以诸位暗地里做过的那些腌臜事,只要城破,诸位的下场如何想必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喝口茶平复下心中愤怒,宋习孔双眼冷漠的看着在场众人,既然他武道前途破碎,那这世间也唯有钱财能入他心。
反正临县不可能破,那他趁此机会好好搜刮一下。
“这......”
在场一众乡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均是难看,他们都是老油条了,又岂会听不出宋习孔的言外之意。
可形势比人强,他宋习孔虽然断了一臂,前途无望,但以他背后那层关系,这临县县令依旧当得,如今宋习孔光明正大的敲竹杠,他们就算心知肚明那也得认下。
否则上头来人剿匪,他宋习孔大手一挥抄了他们家,他们就算有再多说辞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