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没有人来,可见是个好欺负的。到时候真跟我家柱子发生了什么,你敢暴露?”
邵翠玉冷冷的问。
心里对聋老太太的观感降低到极点。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何雨柱没有脑子,是那种一算计,就能轻易算计到的主,到时候,要么不想闹大,和稀泥一样,忍了这口恶心,被聋老太太拿捏。
要么自己得跟何雨柱离婚,秦淮茹跟何雨柱结婚。
但不管是哪个?
都恶心人。
邵翠玉洗着衣服,心里是真的烦那个老太太。
“这聋老太太也未免太可怕了,为了自己的养老,可以不择手段。唉,你说,易中海夫妻没有儿子,该不会也是聋老太太玩心眼算计了吧?”
“毕竟,易中海夫妻如果有了儿子,那重心肯定就在儿子上了,而且有了孩子,那就有了自己的小家,谁还管聋老太太?”
“就咱们,哪家有了孩子,还顾得上老娘父母?”
秦淮茹小声的说着,眼底藏满了八卦。
邵翠玉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能跟聋老太太钻一起,还钻的好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易中海,能让媳妇吃老鼠药,然后栽赃别人,就不是个好的!”
水龙头处还有别的人,忽然他们看了一眼拱门口处,都不说话了。
有人给秦淮茹给邵翠玉示意。
两个人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贾东旭扶着聋老太太站在拱门口处,很显然,似乎听到了他们两个的聊天。
秦淮茹胆怯,看了一眼邵翠玉。
邵翠玉底气足,才不怕聋老太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柱子家的,许大茂家的,你们怎么能在背后如此议论我一个老太太?”聋老太太本来在等邵翠玉跟秦淮茹对自己道歉,结果却见两个人不理会自己,开口道。
秦淮茹抿唇。
她不敢惹事。
邵翠玉却不怕,语气充满了讽刺:“哟,您聋老太太,这会儿不聋了?离的这么远,你也能听到我跟秦淮茹说了什么?”
聋老太太一噎。
随后语气带怒:“柱子家的,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邵翠玉一把将衣服摔在盆里,没好气与冷锐道:“怎么跟你说话的?就这么跟你说话的?你嫌弃别人这么跟你说话,你多干一点人事啊?”
“没有看到我都不想到搭理你?”
“上赶着找我说话,我倒想问问你想干什么?骂我,我爸妈都没有你这样的态度对过我,你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老太太,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就说你了怎么了?”
“你跑到我们家,让我男人给你做饭,张口不提粮食,不提钱,给你做好以后,也不给,隔一点给钱,转头就找了秦淮茹要秦淮茹给你洗衣服,你打什么注意?”
“嫌弃我们说,你别干让人议论的事情啊!”
邵翠玉像个炮仗一点就着。
“方承乾说你是四合院万恶之首,根本就没有说错,你看看你,整天天的,四合院里不就是你事多,一天天给你吃饱还不行,害的吃好!”
“吃不好,就折腾,就算计。”
“就你聪明,人家都是傻子,真搞不懂,你满心心眼,装着算计,是怎么干让我方承乾跟我家去照顾你,也不怕我们伴你给照顾死,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安什么好心,就是给我们机会动手,就跟你给贾张氏偷钱的机会一样?”
邵翠玉心里憋了很多情绪。
尤其是一想到,这个满心心眼,为了养老,不择手段的聋老太太,还有可能将算计放到何雨柱的身上,一想到何雨柱被聋老太太成功,她就怒。
聋老太太看着满脸都是愤怒的邵翠玉,身体轻轻颤抖:“现在的小辈了不得了,老人家说一句话,她就有这么多话说。”
“哼,说不过人,就扯老人家。”
“四合院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老人,就你矜贵!”
“不对,是不要脸。”
“怎么没有见别人,整天天的管别人家的事情?”
邵翠玉冷哼着。
众人看着邵翠玉跟聋老太太对怼,一个个捏着衣服,也没有人帮忙说话,毕竟现在的聋老太太名声已经不如以前。
其次,邵翠玉不是个厉害能说的。
聋老太太见没有人帮自己说话,指责邵翠玉不尊敬老人,怀念易中海在的时候,暗暗掐了一把贾东旭,示意贾东旭说话。
贾东旭想到自己,想到自己妈如今还在执法所教育。
“傻柱家的,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