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身体往后一仰,震惊的看着赵茵茵。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茵茵,你一天天满心都是男人,你倒是找了一个男人,但你看你的日子,又好到哪里去?”
赵茵茵被说自己,抿了抿唇。
“婆婆,我情况不一样。”
“石英是个什么人,我没有结婚之前就知道,当时要不是已经闹到执法所,我害怕被当成乱搞男女关系批评,我才不会跟对方结婚!”
赵茵茵想到这事就恨。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居然没有能拿捏到任建阳的媳妇,还以为发生这种事情,随便一吓唬,任建阳跟媳妇,不管是为了什么都得离婚。
不离婚。
也会听她装模作样善解人意的话,对她心生愧疚,然后各种弥补,甚至哪怕以后跟任建阳不结婚,任建阳也得管他们一家还不能有怨言。
谁能想到?
人家一开口就是男人喝醉酒根本不能做那档子事,偏巧她还真的跟任建阳没有做那档子事,一旦闹大,自己更没有脸,才想着找方承乾。
毕竟他在四合院也好,在外也好,都挺有面子。
哪里想到,对方直接报案?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但赵茵茵一想起来还是来气,抬头看着盯着自己的贾张氏,压下心中的怒气,解释道:“方大同跟石英不一样。”
“方大同是个好人。”
“而且他现在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一个月七八十块,方承乾这个侄子,也不需要他养,而且家里吃穿,都是方承乾花钱,他的钱,纯粹是他的。”
“不说把方大同每个月的工资拿到手,就是一个月只拿二十块,婆婆,你想想,咱们家,您的大金孙子,以后要过的什么样的日子?”
赵茵茵说着。
要不是自己现在有男人,方大同跟何雨柱不一样,自己非得想办法拿捏住对方。
贾张氏听到钱有些心动。
但想到嫁人后,就要给男人洗衣服做饭,而且谁说嫁给男人,男人就一定把钱都交给你,人家不交,你还能天天给人打架不成?
就算打。
你打的过男人?
“你也进四合院八年了,方大同是个什么人,你还看不出来?你之前是寡妇的时候,天天跟对方打招呼,你见过对方跟你热络了?”
“满四合院,方承乾不乐意的事情,你见过方大同说什么了?”
“真以为嫁给方大同,方大同的钱就是你的钱?”
贾张氏鄙夷道。
“你以为人人都跟傻柱一样傻?”
“我说,赵茵茵,你别满心都是男人,男人如果可靠,邵翠玉能跟傻柱离婚?你能巴着傻柱,天天从傻柱手中拿钱拿饭盒?”
赵茵茵抿唇。
“满四合院,男人不少,几个像傻柱那样子的?你之前还算计任建阳呢?结果如何?人家本来都打算安排你成为火柴厂的女工,结果就因为你算计,什么也没有了。”
“还不长记性?”
“我说,你就别折腾了?好好的跟我,把棒梗还有你肚子里孩子养大,等孩子长大了,娶个媳妇伺候你,有的是你的好日子,至于去给人做牛做马?”
“还让我嫁给方大同?”
“真以为我就算用手段让方大同娶了我,咱们一家能从方家占到便宜?”
贾张氏说教着。
心里想的却是石英,我好好的一个人,有你伺候,什么也不用做的日子,非得要给自己也找一个男人胡来,像石英打你一样打我?
在心里,贾张氏是唾弃赵茵茵的。
赵茵茵不知道贾张氏心里所想,只看着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人。
心里冷哼:不找男人。
倒是拿钱出来养活一个家啊?
一天天一分钱不拿,吃饭的时候,就数你吃的最多,你是舒坦了,压力都压在我身上了,我不想点办法,不找个男人我能怎么办?
赵茵茵心里满腔的怨念,最终没有再说什么,情绪低落的转身,离开贾家,去了对门的何雨柱家,进门也不说什么,就是默默的哭。
“赵姐,这是怎么了?”
“贾张氏又欺负你了?”
何雨柱原本生着闷气,看到赵茵茵过来就哭,也顾不上,立刻关心道。
赵茵茵美眸委屈的看了何雨柱。
“柱子,你说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
“一家子,婆婆,身体不好,每个月不吃止疼药,头疼的什么也做不了,男人天天不着家,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