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赵茵茵睡到一半,偷偷的起床,悄悄的打开贾家的门走了出去。
贾张氏听到动静,看了一眼,
“水性杨花的东西,得亏你不是我儿子的媳妇!”随后低头看着棒梗,“奶的乖孙子哟,你以后可要记得,要好好孝顺奶,只有奶对你最好!”
嘀咕一句。
贾张氏就重新睡下。
赵茵茵走出贾家后,找了一处离何雨柱家近的地方,坐上以后,就开始轻轻的哭起来。
“呜呜……”
寂静的夜里面,忽然传出来的哭声。
中院的人,大部分已经睡的死死的,根本就听不到,就算听到的,还以为大晚上的见鬼了,听到了当做没有听到。
“谁在哭?”
何雨柱离的最近,听到哭声,眉头皱了一下。
“这哭声?”
何雨柱听出,哭声好像是赵茵茵的,他起床,披了一件衣服,拿着个手电筒出门。
赵茵茵看到动静,在何雨柱朝着这边看过来的时候,人往地窖里走去,边走边哭,任由手电筒的光芒,朝着她照过来。
“赵姐?”
何雨柱喊道。
赵茵茵回头看过去,一脸泪眼婆娑:“柱子,你怎么醒了?”说着,抬手擦了擦眼泪,对着何雨柱,扬起一个虚弱的笑容。
何雨柱走了过来。
“赵姐,你这是?”
看到赵茵茵露出肩膀处被打的痕迹,何雨柱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那个石英,又打你了?”
赵茵茵轻轻点点头。
“你给我用来买粮食的五块钱,也被抢走了!家里面有孩子,我害怕孩子看到伤害怕,打算去地窖抹一点药酒。”
“柱子,你说我的怎么这么命苦?”
赵茵茵哭泣着说道。
何雨柱眉头皱着。
“赵姐,就没有什么办法,解决吗?难道你要被石英打一辈子?你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万一石英打到你肚子可怎么办?”
何雨柱一脸同情可怜。
赵茵茵叹息:“石英是我男人,他不离婚,我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办法,我婆婆贾张氏你也知道,我也没有娘家,谁能帮我出头。”
“石英打我,那是夫妻间的事情,别人也给我出不了头。”
“我就这么熬着吧。”
赵茵茵低头垂泪。
“说起来都怪方承乾,不是方承乾,你不会嫁给石英,不会被石英打,这样,我去找方承乾,让方承乾给你做主!”
何雨柱胸口起伏,一脸生气。
赵茵茵连忙拉着何雨柱:“柱子,你别冲动,你也知道,方承乾不喜欢我,当初我被逼的跟石英结婚,就有他的手笔,他能帮我?”
“四合院里,他家最是富裕,但剩饭剩菜都不愿意接济一下我,他怎么可能给我做主!”
“你手被他废了。”
“我真的担心,他还会伤到你!”
赵茵茵温柔的劝说着。
何雨柱呼出一口浊气:“你说怎么有的人,那么冷酷无情,偏还日子过的那么好?”
心里是真真不解。
“赵姐,你别担心,我有别的办法,方承乾不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吗?既然是一大爷,谁家有个矛盾,那就要管。”
“我去找刘海中跟阎埠贵,让他们去找方承乾!”
赵茵茵不解:“刘海中,阎埠贵。”
“刘海中,就是咱们中院的轧钢厂的七级锻工,没有什么本事,整天就想当领导管人,巴不得有点事,好让他摆一摆领导的谱。”
“阎埠贵就是前院每天堵门口的那个。”
“他们原本是四合院的大爷,不过因为当初聋老太太的事情,没有解决好,街道办才把人给换成了方承乾,我找他们,让他们出头去。”
何雨柱说着。
赵茵茵拧眉,语气轻轻,满含担忧:“能成吗?”
“肯定能成。”
何雨柱打保票道。
赵茵茵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柱子,还是算了。方承乾身为一大爷,能管石英一次两次,难道能次次都出手?”
“别他明面上说教了石英几句,石英背地里就打了我,他一点都不管,那我只会更惨。”
“你也知道的。”
“咱们都不被方承乾待见,他怎么可能真心帮咱们?”
何雨柱一想也是,忍不住满脸发愁起来:“那怎么办?唉,要是邵翠玉在这里的话,说不定就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