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的顾洛从外走入，扫视一眼，看到坐在桌前端着杯咖啡沉思的高渊后，顾洛快步走了过去坐到他的对面。

“高律师。”轻唤一声，将沉思的高渊唤醒。

回神的高渊在看到来人是顾洛后，微微点头：“嗯，来了。”

“来了。”

低头一番纠结，顾洛还是问出了那个他想问又不敢问的问题：“高律师，咱们，能赢吗？”

闻言，高渊先是叹了口气，随后轻轻摇头：“我只能说，咱们的赢面不是很大。”

顾洛心中一沉，急忙问道：“为什么？”

高渊抬头看向窗外，语气有些感慨：“因为这个案子，它没有先例。”

顾洛想不明白，不明白就要问：“有没有先例与我们能不能赢有什么关系呢？”

对此，高渊再次叹了口，转头看向顾洛，神色认真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法律是具有滞后性的。”

顾洛点点头：“听过。”

高渊继续道：“没有先例就意味着我们是第一例、意味着我们没有案例可供参考、意味着我们得摸着石头过河，一切都只能靠我们自己……”

顾洛虽然依旧不是很清楚，可听高渊的口气，他还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随即苦笑一声：“赢，真的就那么难吗？”

高渊颌首：“很难，非常难，现在的情况，要相赢，不单单要看我们，还得看法院与法官怎么决定。”

话到这里，高渊顿了一下，随后语气变得有些担忧：“有句话叫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所以，可能会出现以后能赢的官司现在却赢不了。”

“这一切，都要看法院与法官的考量，看他们有没有那个魄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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