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时,便不由自主地会一次又一次地回想起那天早晨的画面。
完了,这回真要刻烟吸肺了。
长长叹了口气,薄年抬脚走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捧凉水便泼在了脸上。
冰冷的温度瞬间让薄年一晚上被皮蛋solo粥“doi论”荼毒的脑子清醒了过来,他看着镜中眼角微红,面色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