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失败,又一次次的开始!人的一生,不过是月相的一次轮回。人是要死的,不死的是什么呢?一个朝代,也不过是月相的一次轮回。改朝换代了,不变的又是什么呢?”
夜已深,月光如水,万象空明。兄弟二人,双双陷入沉默之中。
李振钧站起身,再次抬头仰望明月,轻声自言自语道:“要是再生在这里,也许她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突然,“哇”的一声,一只大黑鸟从头顶掠过,飞向大河上游的深山里去了。
李振藻也连忙站起身,二人怔怔地望着大鸟飞去的方向,月光下的群山一片乳白。良久,李振藻才拉拉李振钧的衣袖说:“燕生哥,不早了,我们回家去吧。”李振钧没有吱声,二人一步不离地紧跟着,穿过那块田畈,快步向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