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接过空碗,对他道:“没了。”然后将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还盯着他。
信道:“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李伯山说道:“我不信。”
面对着这样一位油盐不进的主,信也是没有办法,只得转移话题道:“你受伤了?”李伯山眼神微闪,道:“小伤!”
然后,二人无语,就这样坐着,他看我,我看你,看了有十来分钟,信自己先是绷不住了,道:“我又不是大姑娘,你看我脸上是有花吗?”
李伯山淡定的道:“没有!”
“能告诉我,你的那一身操纵火焰的本事是哪里学的吗?”
李伯山又细细的盯着他看了几眼,道:“我就姑且认为你是失忆了吧,你能记得最早的事是什么?”
这个让信怎么回答呢,他的确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点点的回忆都没有,只有基本的本能行为,就像一张写满了字的白纸,又被人把所有的字都擦掉了那样。看到毛爷爷的铜像才会在这张白纸上想起关于毛爷爷的记录。
“我最早想起来的,只是我自己的名字,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个字的名字?”
“对。”
李伯山盯着信,一脸的不信任,其实他的心里早已经信了八九分了,作为蜀都三大势力之一暗能工会的外放巡查使,他还是有一定的鉴别能力的,当然,不是鉴别信是不是失忆的能力,而是鉴别信是不是它族生物兵器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