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岳用烈酒冲了一下手和刚刚收回的针,就又捏着针扎到刘大军右耳伤口附近的穴位上,不停流血的伤口顿时就停住了,真的是好不神奇,看的周围的众人一阵点头称赞。
王岳看着伤口处不流血了,嘴角终于露出开心的笑容,抬起头来,大声吆喝道:
“小娥,水烧好了没?”
在灶房的小娥听到王岳的喊叫声,急忙说道:“好了好了,这就将热水端过来。”
随着王岳接过热水,用干净的布片将刘大军的伤口处理干净后,就用一团倒上烈酒的棉花按在伤口处,开心的点了点头,说道:
“爷,好了,你用这个棉花按住伤口,过个三五分钟,我就帮你取下耳朵后的这几根针。”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刘大军直接从架子车上下来,环顾四周看了看,又看向王岳,说道:
“刚刚,是你小子救了我?”
周围的人纷纷露出了笑脸,刘老四也拄着拐杖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这娃子不错,医术高明啊,果然是不凡啊,哈哈。”
刘大军也笑了起来,说道:
“我的眼睛永远都不会看错,自打王岳这娃子来村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个人才,赶紧帮他落户到咱们村里,果不其然,王岳这小子是个神医呐,哈哈哈。”
周围的村民也都点头称赞,你说王岳干不了农活,那是他没本事吗?那是因为人家王岳的本事就不在种地上面,而是在医术上面。
刚才王岳行云流水的动作,还有他那施针时的严肃,无一不在说明,王岳是一个懂医术的大夫,而且还是一个神医,中了风的人,不到两根烟的时间,就救回来了,真是了不起。
这么个有本事的人,能来到他们村子,那是他们村子的幸运,以后他们要是生病了,就不用硬扛或者再跑个几十公里去县城了,直接在村子里就能看病了。
而一旁的任喜财、任有粮、任满仓三人此时仿佛吃了黄莲一般,全都苦着个脸,不知所措,只好悄无声息的走到坐着轮椅的任老太爷身边。
任老太爷看见恢复过来的刘大军,心中暗暗道:
“看来,这小子还真是有本事的人啊,当初我要是能遇见这么个神医,那就不用坐这该死的轮椅了,唉……算他们刘氏的运气好。”
在王岳将老村长刘大军耳后的几根针拔下后,任老太爷乐呵呵的说道:
“大军啊,看到你没事了,那就好啊,恭喜恭喜,哈哈。”
刘大军用棉花团继续捂着伤口,笑了笑,说道:“当初我帮王岳这小子落户到咱们村,今天王岳也正好救了我的命,一啄一饮,都是老天促成的。”
任老太爷点了点头,对着任喜财他们三个冷着脸说道:
“还不去给你们刘爷爷赔礼道歉。”
在刘喜财他们上前,跪下的那一刻,任老太爷笑着说道:“大军呐,这三个猢狲,好心办坏事,你尽管收拾他们,让他们一天天的那么冲动。”
一旁的王越听见这话,心中顿时觉得不对,好家伙,三言两句,就将刘喜财他们的行为定位成了因为冲动,导致好心办成了坏事,这下,王岳就不能忍了。
不等身旁的刘大军说话,王岳就上前一步与刘大军并列,说道:
“刚刚,你们三个不是说了吗,我王岳要是懂医术,那你们就给我当孙子,你们仨,磕吧!”
周围的村民顿时哄堂大笑起来,纷纷又看起了热闹。
跪在地上的任喜财他们三个一听王岳的话,顿时全都憋红了脸,仿佛是要逼他们吃屎似的。
而任老太爷则乐呵呵的对跪在地上的三人说道:
“你们仨,给你刘爷爷磕头赔罪,并大声说,说你们知错了。”
如果说只给老村长刘大军磕头赔罪,那他们三个肯定愿意,可现在王岳与刘大军站在一起,要是磕头,岂不是真成王岳的孙子了。
任喜财他们看着与刘大军并列站在一起的王越,涨红了脸,却都只是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
王岳打了个哈欠,说道:“怎么,装死狗啊!”
跪在地上的任喜财,攥紧了拳头,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天他们对拉犁的王岳所说过的话,现在这个王岳反过来说他们装死狗。
装死狗也得看情况啊,王岳是干不了活,趴在地里不动,最多也就扣个工分,而他们三个是要磕头的啊,王岳就站在他们前面,磕了这个头,一辈子也别想在村里抬起头了,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