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份象征,若二位以后有机缘到中州地界,可通过此玉佩,得我家族庇护。”
容伊视线垂落在玉佩之上,她细细地看了一眼,玉佩上的花纹有几分熟悉,容伊回忆,她大概是上辈子有遇到过带同样玉佩的人。
但其人到底是谁,她不记得了。
正在她思索间,容洛十分爽快地将玉佩接下,他脸上摆出爽朗的笑。
“那就多谢公子了,这玉佩我们收下,就是不知道你打算怎么离开?”
听闻此言,容伊眼中也多了几分好奇。
“不急,”白衣男子朝身后一瞥,他抬手,手指间夹着一张明黄色的符篆,口中不知念了一句什么决,他手指间夹着的符纸便朝湖中央飞去,两人顺着他的动作朝湖中央看,原本平静的湖中央突然荡起涟漪,在涟漪中央,一竹子制成的轮椅缓缓浮出水面,“我腿脚不便,出门什么的为方便,就做了个这个。”
容伊:“......”
“所以,公子打算怎么走,”容洛抽了抽嘴角,眉眼间不耐烦之色愈发浓郁,他看着白衣公子姿态从容地将自己轮椅烘干,然后优哉游哉地坐在上面,问,“需要我俩送一下吗?”
白衣公子又冲着容洛拱了拱手。
容洛牙疼。
“实不相瞒,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他被白色绸缎遮住的双眼朝容伊的方向“看”去,“这位......姑娘,切记,日后离家行事务必小心。”